稍等,马上就知道了。
二人无声依偎在床榻上,片刻,外头有人敲门了。
“进。”段景忱道。
下人轻手轻脚地推开门,隔着纱幔禀报:“王爷,有人送信来了。”
“放下吧。”
“是。”下人把信笺放在桌案上,退出去关了门。
段景忱拍了拍他的屁股,意思是让他起身,他于是乖乖下来。
段景忱下了床,将衣袍松松披在身上,走到茶案前,拆开信笺细看。
“谁的信啊?我能看吗?”他好奇询问,随后也披了件衣衫下床,嘴上征求着意见,却还没等段景忱应允便凑上前去看。
信上说的是今日卯时,太子亲自监斩,已于西市牌楼将昨晚入宫行刺的贼人斩首。
看清这几句内容,他眉头一皱。
信后面还有一句,请王爷于今夜亥时相见。
再无其他。
段景忱将信合上,侧目看见他一脸的不爽,竟是淡然笑了,而后什么都没解释,将他抱起来放在了茶案上。
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气,开口便骂:“那糟老头儿怎么这么没用啊?”
他说的糟老头,是刑部的尚书大人。
很显然,这信是他差人送来的,本以为刑部有他,能阻拦太子杀人灭口,让刺客交代出东宫是背后主谋,这倒好,狗屁的用处都没有。
见他吹胡子瞪眼,段景忱笑意更浓,眉毛一挑,意思是,你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么?现在急的是什么?
他叹了口气,把情绪收了,问:“是约王爷去哪里相见?”
段景忱捏了捏他的脸,“去了就知道了。”
什么都不瞒他,宣王殿下这么做其实很冒险,最开始的确是赌,用自己的身家性命赌他不是来害自己的人。
为什么要赌,不知道。
二人日落后从王府出发,因要隐匿行踪,没有带手下,也没有乘车辇,段景忱策马将他带在身前,在入夜的都城穿行而过,直奔城外。
城墙上挂着一具无头尸骨,夜风吹过,那残破的身子来回悠荡,看着恐怖至极,以至于无人敢从此经过。
马蹄踏过的时候,他靠着段景忱胸膛,抬头仔细去看。
那尸体身上穿着的正是昨夜刺客的衣物。
可是不对,身量差了几寸,不是昨晚那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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