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了?
大概是看错了,他转瞬便恢复了娇俏模样,扑在王爷身上,耍赖道:“走不动,王爷抱我回去。”
段景忱捏着他腰身,“叫什么?”
他眨着眼睛,贴着段景忱耳朵呵气,“忱哥哥。”
段景忱爱听,一把将他抱起。
“忱哥哥……”他又叫,声音变得轻飘飘,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。
“嗯。”段景忱抱着他进了房中,将他抵在墙上,“想跟我说什么?”
他摇摇头,闭上眼睛主动亲吻。
要说什么呢。
要说,忱哥哥知道,哪里的月色最美吗?
不在宣王府的庭院,而在渺无人烟的深谷。
参天的古树遮天蔽日,一到夜晚,黑压压的树影像幽冥一样压得人喘不上气,没有活人,人都死了,被他杀死的,还有一些不是他杀的,是被野兽咬死,再啃噬。
最后,寂静的深渊只剩下他一人。
平常还好些,可受伤的时候会痛苦难忍。
没有人会来帮他处理伤口的,他独自躺在丛生的荒草中,努力留住自己最后一口气息,周身回荡的是野狼的叫声和孤鹰的嘶鸣,他只能稍微休息一下,不能倒地太久,因为血腥味会引来那些猛兽,他太过虚弱,会丢了性命的。
可他真的没有力气了,训练越来越苛刻,随时随地,他会被发起进攻,手段越来越不留情。
他有时候会想啊,算了,死掉算了,就像那些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同伴。
可奄奄一息的时候,头顶上,总会有一轮皎洁的月亮。
无数个夜晚,他望着那样的月光,逼着自己活下来了。
“嘴张开。”段景程捧着他的脸吻他,“真乖。”
夜风习习,芙蓉帐暖,有人将温柔散遍他的全身。
还是要活着的,活着,才能见到,绝望之际,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一轮月亮。
第19章
只是接吻,还没对他做什么,他便没骨头似的倒在段景忱怀中,不知收敛地□□,将这夜深人静的府院,衬得像是寻欢作乐的风月场。
向来如此,在王爷面前,他不知矜持二字怎么写,衣带是自己解开的,前襟松散,白嫩肩头露出一边,搂着段景忱向前挺身,把胸膛贴在他唇畔,“这里亲亲……”
烛影映着粉红花蕾,段景忱呼吸急重,抬头看着他一双流转眼眸,似乎对他不知羞耻的样子有些恼火,沉默片刻,抬起手,猛地将那花蕾掐住。
又痛又麻,他却极是享受,下巴仰起流畅的弧线,叫声陡然变得更加撩人,抱着段景忱,探着舌尖朝他讨要亲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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