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王殿下喜欢这个。
他缓缓挪动到妆台前,拉开木奁,从里面取出来一条细细的软鞭。
没有起身,他跪伏着,将软鞭咬在口中,像宣王府豢养的那只狸猫,摇晃着腰肢爬到段景忱脚边。
双眸怯生生朝上望着,他慢慢松开嘴巴,那软鞭便落在了段景忱手中。
他转过身去,可怜兮兮地跪好,“给王爷打。”
……
房中气氛黏腻得不像话,房外的人急得快要火上房了。
玉娘一趟趟上楼听动静,可棠儿住的上房隔音太好,什么都听不到,都一个时辰了,也不知里面什么情况,宣王殿下惹不起,棠祖宗又是个不怕死的,那遭瘟的侯府赘婿还在里头,三个人也不知死了几个了。
实在不安,她做贼似的趴在门板上,耳朵恨不得穿墙进去,终于隐约听到了动静。
房中有丝丝缕缕的求饶声,“棠儿错了,再不敢了……”
求一句,叫一声,叫得还挺好听,让人听了心里怪痒的,要说我们棠儿就是棠儿,犯错的时候也讨人喜欢,怪不得能把宣王殿下迷得神魂颠倒。
啊呸,玉娘敲敲脑袋,哪跟哪,咱家棠儿还在里面挨打呢,这种时候还说什么迷人不迷人。
这不行,宣王可不是个心软的主,玉娘听着那嗖嗖的抽打声,快一个时辰了,这该是打了多少下了,我们家心肝生得娇嫩,可别给小命打没了。
她思索片刻,下楼取了壶酒来,小心翼翼地敲敲门,“宣王殿下,是我,玉娘,我来给您送酒了。”
无人应答。
她再敲:“王爷,我进来了?”
“走开!别烦!!”
一声吼,把玉娘吓得一抖,险些将酒壶掉在地上。
好凶。
可这也不是宣王的声啊,这一句……这是棠儿吼的。
她趴着门缝往里瞧,什么也瞧不见,试探着叫:“棠儿?”
咣当一声,不知什么物件隔门砸了过来,把她吓得连连后退。
里头那祖宗真真切切又吼了一句,“我叫你走开!”
什么情况,玉娘满头雾水,不过听棠儿那动静,是什么事也没有。
他跟宣王关系斐然,有什么事的确也轮不到外人插手,玉娘心里着急是着急,却也不敢再多嘴,转身下楼了。
房中,段景忱看着眼前变脸比翻书还快的人,嘴角不觉浮出一丝轻笑。
而他还在地上跪着,此刻被黑纱蒙着双眼,没有看到段景忱笑。
房中很热,他身上覆满了汗,伏在绒毯上,凶巴巴吼走门外的人,再回头与段景忱说话,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态。
肩膀瑟缩着,嘴唇咬得泛红,等了一会儿鞭子再没落下来,他沙哑开口:“王爷消气了吗?”
良久才得到回答。
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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