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段的声音有种吊儿郎当的不正经,对方上来也不打招呼,开口就是一句:“现在才接电话,您老人家是终于舍得从温柔乡出来了?跟仇人旧情复燃感觉怎么样啊?”
“没事我挂了。”湛钧冷淡答道。
“别别别,还没说正事呢!”费成业连忙喊道。
费成业和他是发小,两人年纪相仿,又一起出国读书,彼此很是熟悉。
但和湛钧不同的是,费成业从小就是被散养长大的,也因此养成了散漫不正经的性格。
他爱玩爱社交,不想受人管束,做事又没长性,便靠着自己的人脉做起了中介的生意。
只不过他经手的生意都不寻常,而且但凡找到出得起价,就没有他办不成的事。
他的业务范围涵盖投资中介、人脉引荐、古玩掮客、促成和解。甚至有人想给孩子塞进海外名牌大学,给家人找顶级医生做手术,这些他都能说上话。
虽然他自嘲是“拉皮条的”,但因为他的关系网极其复杂,在圈里反而地位斐然。
这次湛钧找他,还是为了湛依依出国读舞校的事情。他委托费成业去调研国外知名的舞校,并且找到适合湛依依考试入学的机会。
这对湛钧是完全陌生的行业,他自己找人调研费时费力,不如直接交给专业的人来干。
此前苏安给的建议他和罗秀韵认真商量过,罗秀韵思考了很久,最终决定尊重女儿的爱好,送她出国去学跳舞。
罗秀韵特意将湛钧叫回家,当面告诉他这个决定。
听到消息时,湛钧知道这是对湛依依最好的结果,但他却只是勉强应下。
他知道,如果没有苏安发自肺腑的建议,或许就不会有这个决定。
如果没有她的善良和真诚,又有一个小女孩会和梦想擦肩而过。
她分明自己淋过雨,却还是给湛依依打起了伞。
他不知道说出那番话时,苏安是怎样的心情,但他并没有从她的眼中看出一点失望和难过。
她好像全都放下了,她的梦想、她的热爱,连带着和他的那点过去,全都放下了。
她或许就是个绝情的人,湛钧这样想着。
费成业简单介绍了两句,说道:“具体细节还挺复杂的,要不要见面聊。”
“我现在要去g市,等我回来说。”
费成业有点为难:“最近是入学窗口期,还挺着急。”
湛钧沉吟片刻:“我给你介绍一个人,你和她联系,她是专业的。还有,你之前说要投永昼的新一期基金,也和她联系,她是公司ir。”
费成业听着觉得哪里不对劲,湛钧何曾有过这么主动的时候。
他敏锐地问道:“等等,这个人不会就是你金屋藏的娇吧?”
“登机了,先挂了。”这回湛钧是真的挂掉了电话。
苏安醒来时已是午后。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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