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酒是南疆的的下作手段,虽然说是催情效果不如鹿血酒,若是一直放任下去,发烧反复还是小事,甚至还会伤及根本。
“除了你说的这个法子,还有没有别的法子可解?”赵玉道。
天知道他想极了。
可他不能乘人之危。
只有徐徐图之,那个狡黠的小娘子才会真心信任他。
老太医蹙紧眉头,又闻了一下从柳家搜出来的剩下半壶迷酒,思忖片刻,晃着脑袋道:“老夫勉力一试吧。睡前给小娘子灌下一剂凉药,再给小娘子全身推拿,如此试试看看能不能将药力催出。”
赵玉:“全身?”
老太医点头:“对,全身。而且,若这次也无用,那就只有刚才臣说的这一个办法了,这迷酒是南疆的邪门玩意儿,实在不好对付。殿下看,是谁来给严娘子推拿的好?臣还要将推拿的手法仔细教来。”
“孤亲自来。”赵玉道。
屋内燃着老太医开的清神药香,里头的一味薄荷尤为提神,不仅可以让严暮自身体中的情热可以缓解,更能让赵玉的心中杂念暂除。
赵玉以温热的药水净手,垂目间是一片诱人的白。
即便是有心理准备,他捧着一碗凉药的手还是抖了一下,一时无从下手。
鸦黑的长发铺散在柔白细腻的皮肤上,峰峦浓艳山色被堪堪遮住。
他闭上双目,咬一口舌尖,疼意让他收回心神。
他心中暗骂,这个老太医到底能不能行,这个清神药香怎么一点效果都没有。
赵玉将小娘子扶起,拢在自己的怀中,轻声道:“媏媏,喝药了,喝完才能好。”
小娘子仿佛能听见他的声音,用尽气力把眼眸睁开一条细缝。
身体上的热让她早已昏睡多时,反反复复发烧令她身子无力,只能幅度很小点点头。
少女很乖,知晓他是为了她好,任由冰凉玉白的调羹将自己的红唇撬开,把药汁送入喉中。
黑浓的药汁苦得她眉头紧锁,却不曾有一点抗拒。
乖顺喝完一碗药汁,许是药性对抗,她又开始浑身滚烫发胀。
“我好难受。”她轻哼告状道。
这一声哼落入他的耳中,激得他眸光愈发幽深,呼吸也变得沉重发热。
他深深呼吸一口,胸腔之中重新充满清朗的气息,这才缓然开口。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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