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玉不曾细想,现下只觉得只要她开心,自己如何都心甘情愿,依言匍匐下身。
媏媏的足生得美,脚指头都莹润得像是诱人的玉色蒲陶,白生生的足尖因着皮肤过于白皙,透出红晕。
她的足踏上他平直的背,在骨骼分明的蝴蝶骨上来回滑动,又挪到他的脊骨上。
“凌官的脊骨,真是挺拔又坚硬。”她由衷感叹。
赵玉垂首,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喉头滚动,玉白的手从他的后颈钻入,一直抚到他的喉结,又掐着下巴将他的头抬起。
足尖落到他的腿上,无端乱动。
她平声道:“噢,除了脊骨,这里也……”
赵玉轻而易举擒住她作乱的脚踝,细细的一捏,目光幽深又克制:“也什么?”
作者有话说:
走之前的凌官:气死我了我要跟她断了这是将我的脸面踩在地上
走之后的凌官:嘤嘤嘤我错了她只是没有安全感我真该死啊我自己跪
媏媏:good
第50章五十场梦
梦中一场荒唐,严暮自总算是又稳住了赵玉想要回头找她的心。
既然已经确定身份,那就不能心软。能将自己抛下的人,有一就有二。
如今赵玉又上头才想着要回头,可他那一晚上说的话,自己可都是听在耳中,刻上肺腑的。
不过也好,总不能白担了个品行不佳的虚名。
她就不信,他日她已为臣妻,莫说他是储君,便是天子,君夺臣妻,可是暴君戾帝才会行的荒唐事。
他又怎么敢为着她这个玩物,冒天下之大不韪?
醒来之后,严暮自拾起了因着赵玉总说她身上肉软抱着舒坦,而放下没练的杨柳戏。
翠圆将难喝的薏米汤端上来。
年尾厨下的薏米像是有些陈了。即便是翠圆挑出了好的,洗了又洗,滤了又滤,还是有一股子陈味。
严暮自熟稔仰头,一饮而尽,汗津津的面上如合浦珍珠一般,莹着玉润的光,下颌拐角的线条柔美中透着一股坚韧的劲儿。
她舔舔唇,是有些喝不惯了,这些日子吃惯了甜汤,连着现在喝薏米汤,都觉得发涩。
好整以暇之后又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,再换上衣衫时已经是一身纤弱的纯白。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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