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脑子就只剩一句——师尊的胸肌好大!
男……男妈妈!
白秋意似乎还病着,此刻正合着一身雪白的里衣,披散着墨色长发,半椅在床榻上。
微微垂着头,瘦削的侧脸好像渡上了一层淡淡的华光,给人一种弱不禁风,楚楚可怜的感觉,好像庙里供奉的玉面菩萨。
尤其胸肌夸张的大。衣领直接开到了小腹。
昨晚光线过于昏暗,林时桑也只看了个大概模样,眼下又见白秋意,只觉得比昨夜所见更加俊美。
也更加……嗯,怎么说好呢,这身白衣穿的,眉头蹙着,脸上布满病容……真的好像那种一娶回家,就被冷落多年,置之高楼的怨妇。
也不知道小怨妇一大早的,怎么穿成这样,还挺风骚。
林时桑忍不住咽了咽,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,一边整理衣着,一边试探性询问:“不知师尊寻弟子过来,所为何事?”
“你离为师这般远作甚?”白秋意的声音清冷得很,好像山中的清泉,叮咚作响,听在耳中很舒服的感觉,“怕师尊会吃了你不成?”
林时桑心道,会不会吃人,自己心里没数?非让他说出来不可?
他是个正经人,不是那种见了美人就走不动路,恨不得立马脱裤子就干的老色鬼。
虽然没谈过恋爱,但对待感情问题,一向主张着花前月下,水到渠成。
最起码,是不是得先培养培养感情?
昨晚一上来,就是那种尴尬境地,这让林时桑一时间难以接受。
“师尊,弟子听得见,站这里就好,凉快。”林时桑一本正经地道,“师尊若是还不舒服,那就……就多喝点热水。”
白秋意:“你就没有旁的话,想同为师讲?”
譬如昨夜后来又发生了什么?
又譬如,陆昭明为什么会被扒了衣服,丢在竹林里。
然而,林时桑好似大脑被人挖空了一般,对这些只字不提,却让他多喝水,还美名其曰对身体好。
白秋意辟谷多年,连茶水也少喝,他一向爱饮生人血,尤其是那种十六、七岁的童子血。
喝起来滋味十分特别,喝多了,还隐隐能品出一丝甘甜。
昨夜,白秋意查探过林时桑的天灵,果然不出他所料,一向愚蠢懦弱的二徒弟,果真被人夺了舍。
他对座下的二徒弟,一向不甚关心,是死是活,也毫不在意。
但对面前这个占据他徒儿身体的陌生灵魂,倒是产生了几分兴趣。
白秋意攥拳抵唇,轻轻咳嗽起来。
林时桑见状,赶紧倒茶端了过去,满脸关切,恭恭敬敬地道:“师尊,您请喝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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