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盼低着头,脑子里却在飞速盘算。
一个沉迷声色犬马的纨绔子,必定是看中了苏弗的美貌,过来替她打抱不平。
既有软肋,便能攻破。
孔盼扫了眼珠圆玉润的苏珍,心里头冒出个大胆的想法。
傍晚用膳,苏光济特意拦了孔盼和苏珍,只叫苏子玉作陪。
又见燕珏对苏弗眉目里的情谊,他便猜出原委,可即便如此,他也没有多想,卫平侯府,岂是他们家能攀附上的。
如此,他便以为燕珏想纳苏弗为妾,此行便是带她回来知会一声。
自打父亲卸任,他便在江宁做了十几年的知县,一直不曾受到提拔重用。虽说当年的知县是陶姜拿银子周旋来的,可他毕竟是正儿八经的进士身份,如今窝在此处十几年,也该挪动一二了。
燕珏虽无状,可他背后是卫平侯府,卫平侯府权势滔天,提拔个官员根本不在话下。
故而,席上燕珏如何羞辱,他都不以为然,甚至觉得只要苏弗过了明路,进了侯府,他便是燕珏的老丈人,管他是妾还是旁的什么,总之他不会对老丈人的官路袖手旁观。
用完膳,苏子玉在前头带路。
苏弗和母亲原先住在醉书苑,苏子玉走到半道儿,回头看了眼自认的“姐夫”,笑道:“郎君是跟阿弗姐姐住一起,还是住在母亲给您安排的雅苑。”
这是孔盼教的,故意拿来试探。
便是为了印证苏弗和燕珏的关系。
燕珏瞟了眼,“怎么,你这是要忤逆你娘?”
苏子玉脸上一僵,便带着燕珏去了雅苑,而苏弗独自去往醉书苑。
孔盼便摸不准燕珏的想法了。
“夫君,你说咱们阿弗有没有这个福气,做那燕五郎的内房人?”
她不便说的太明,凑上去依偎在苏光济身边,替他揉摁肩膀。
苏光济吃了一天气,此时眉眼间颇为不虞,自然也没好脸色给她。
“你别弄巧成拙,坏了好事。”
孔盼愣了下,继而柔声笑道:“夫君是知道我的,我哪里敢。”
苏光济面上松了松,孔盼又道:“我是觉得燕五郎不会无缘无故带阿弗到江宁,既过来,定然有目的。
他能图什么,想来也是因为阿弗讨人喜欢,想同你商量商量,既要商量,那便是早有打算,夫君也得防备着。”
“怎么防备?”
孔盼嫣然一笑:“夫君明明比我想的长远,偏要我说出来。”
苏光济最爱孔盼这点,做什么都以他为尊,故而长臂一揽,抱着她一番亲昵后,叹道:“若能成事,也不枉我养她一场。”
“阿弗是个明理的,夫君是她父亲,她不会糊涂到不帮着你。”孔盼窝在他怀里勾着那衣领,笑道:“只夫君要受委屈,那纨绔子说话夹枪带棒,不是什么好惹的。”
苏光济哼:“我是长辈,难不成要跟一个晚辈计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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