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如此,还有各路夫人私下与母亲商量,要先把她定下。
燕思雨明白不是因为自己有多好,而是门当户对,适合成婚,也正是因为知道,故而对婚事没有过多期待,甚至一度希望留在侯府蹭吃蹭喝。
苏弗没抬头,手里的笔微微敛起锋势。
“我同四姐姐想到一处去了。”
燕思雨却没想到,颇为惊讶地问:“五妹妹,你乖乖巧巧,女孩儿该会的东西你都会,怎还跟我一样想呢?”
“女子要贤淑要温婉大度,有容人之量,还要会管家持家,把后宅打点的井井有条。若她郎君是个通情达理的,或许能体恤一二。若不是,回头往家里塞几个妾室通房,生几个孩子,且要求妻子忍气吞声受着,不能抱怨,不能嫉妒,否则便是悍妇。
这世间对女子约束太紧,有时便是做对了,也是错的,更何况真的犯错时,又会被指责成何等模样。
不若男子那般肆意,只消将外头的事儿做好,回府便可理所当然享受侍奉。时日久了,腻烦妻子,便可再寻新鲜面孔。
世人对男子纳妾通房分外理解,却不能容忍女子同侍二夫。
否则便是红杏出墙,水性杨花。”
屋内静悄悄的,没有半点声音。
苏弗忽然意识到,自己说的太多。或许是因为四娘让她觉得亲切,便没有防备少了拘束,而这番话,亦是自己在经年累月看父亲母亲的相处中得来的认知。
母亲重颜面,自然不会将遭遇告知侯夫人。
她捏着笔杆,心脏忽然揪紧。
燕思雨听得发愣,头也忘了点,许久才缓缓感叹:“五妹妹,方才我都不认得你了。”
当夜回去李氏院里,用膳时终究没忍住。
“娘,褚九郎若是跟五妹妹成婚,日后还会娶旁人吗?”
李氏犹疑:“阿弗可是跟你说了什么?”
燕思雨便将两人的对话转述与她,“我今日着实被她惊到了,我原以为她就是个柔弱可爱的小姑娘,在家遵从长辈,出嫁依靠夫郎,安稳顺从。
可她说的话又很是老成,不该是这个年纪该想的事儿,仿佛即便日后夫郎对不住她,她也不会自怨自艾,像是早早看透了,根本就不在意对方何为。”
李氏搁下箸筷,见燕思雨犹犹豫豫不知所措,不禁想起陶姜的一再嘱托。
或许这么多年,陶姜过的并不如意,很可能是苏光济的原因,若不然她也不会将阿弗托到自己身边,连婚事都不让她父亲沾手。
阿弗亲眼目睹陶姜的不幸,又与她朝夕相处,日日活在陶姜的阴影下,也难怪会生出此等凉淡想法。
再看自己的女儿,整日活的没心没肺,天真烂漫,便是被保护的太好,不知人情险恶。
“四娘,你可愿你的夫郎有其他女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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