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轲樊朝他偏了偏脑袋:“你不是说要让我看看之前那个佛像么,正好我现在有空,一起去看看?”
那座受害人们都见过的佛像,闵轲樊一直都没有机会接触,他们被各种各样的线索和关系环绕,都抽不出什么时间去看看,久而久之闵轲樊都快把这个玩意给忘记了,也就这时候闲下来了才想起来。
“好。”
白瞑将电脑关上,又从一旁的抽屉拿出钥匙,领着闵轲樊一块去了地下室。
这地下室跟外面富丽整洁的大厅完全是两个极端,即便已经将顶上的灯给打开,也还是给人一种阴森诡异的氛围感,踏过门槛,就好像有无数道目光传过来,正恶狠狠的盯着他们,想将他们吞没。
闵轲樊下意识往自己身边那人看过去,后者脸色不变,像什么都没有感觉到--也对,这毕竟是他家,在这里住了这么久,会害怕才是真的奇怪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见他盯着自己沉默,白瞑伸出手朝他摆了摆。
“没什么。”
闵轲樊回过神,不再胡思乱想。
那尊佛像被摆在地下室正中央的位置,两只眼睛死死的朝这边瞪过来,这玉佛看起来确实价值不菲,但是这表情形象怎么都不像一尊正经的佛像,倒像是一尊邪神,会将人心吞噬那种。
“你猜得没错,这就是一尊邪神。”
闵轲樊眨了眨眼,有些诧异--可是我还什么都没说啊!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的?
白瞑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链子,低下头低声笑了笑,幸好闵轲樊没有见到他此时的表情,不然先前那些刻意营造出来的好学生形象会瞬间崩塌。
“我之前有跟你说过兰情的故事。”
闵轲樊点点头,有些不明白白瞑为什么提起这件事。
白瞑向前几步,手搭在摆佛像的神台上,他说:“这佛像,也是兰情器具的其中一件。”
闵轲樊睁大眼睛:“???”
白瞑:“死宴开始的时候,这尊佛像会摆在最高的位置,它会看着自己的供品从活生生的状态被做成菜肴。”
闵轲樊:“……”
每次听这个都有点恶心,以前的人怎么能想出这么恶毒的刑法,实在是难以接受。
白瞑像是没注意到他的反感,依旧在给他科普:“在整套兰情器具里,这尊佛像处于最高地位。”
闵轲樊更疑惑了:“这些东西也会有地位之分?”
白瞑摇摇头:“全都是人的妄想而已,他们把这佛像看成阎君来崇拜,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,还有棺床和锁链,说是阎君的左右臂,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惨死在这套刑具之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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