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兰情就在这样残忍的杀戮里流传了上千年,这套邪恶的器具在那么多年的使用中不仅没有损坏,还愈渐崭新艳丽,很多人都说那是阎君对菜肴满意的表现。
只有阎君满意,人间的生活才能变好。
这都是些什么思想?
闵轲樊觉得自己的表情有些扭曲,在这样安全安稳的法治社会生活那么久,再听到这种惨绝人寰的传承习俗,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。
可是还是有很不合理的地方:“死宴会至诚至善的人做成菜肴,那谁还敢奉献自己的忠诚啊?这样国家社会不就乱套了么。”
“所以这个礼祀后来被废除了,兰情也随之失踪。”白瞑看着闵轲樊伸手过来往他的咖啡杯里倒牛奶,放在桌面下的手指不自觉屈起“不过兰情器具沐浴过太多人的鲜血与苦恨,渐渐的往邪物靠近,积怨深重,可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虽然已经过去十万年,但兰情器具里的怨气一点都没有消散,还越来越重,现在竟然起了寻找同类的心,真是胆大包天。
“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详细?”闵轲樊摸了摸自己下巴,提出疑问“都过去这么久了,怎么可能会有这么详细的记载,你们怕不是被教科书给骗了吧。”
历史这是都是过去式,他们从先生遗留下来的文本和遗产中窥见过去的辉煌,靠想像力编排出祖先的过去,这本来就是半真半假的存在。
闵轲樊记得自己的老师曾经说过,除非是自己亲身经历过,否则再怎么详细的解释,都会参杂大部分虚假信息,历史研究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“你不相信?”
闵轲樊:“有证据我就信。”不是他不想相信白瞑,主要是这事说出来真心有点扯,而且历史这事谁也说不准,万一白瞑也被骗了呢!
白瞑微微颔首,他并没有要求闵轲樊相信他的话,也没有做别的辩驳,他好像早已经猜到闵轲樊的想法。
他把这些告诉闵轲樊,只是让他提前做个准备而已,至于结果会怎么样,他管不着,闵轲樊不是一个会坐以待毙的人,他有能力保护好自己。
两人相继沉默,闵轲樊斟酌再三,决定打破这份沉默:“加了牛奶的咖啡是不是好喝一些?”
“嗯!”
白瞑又喝了一口咖啡,眼睛掠过闵轲樊胸前的小牌子,朝他点点头后看向窗外,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闵轲樊不知道,白瞑刚才跟他说过的所有,都是教科书上没有的。
教科书上对兰情的描述寥寥无几,仅有的几笔将兰情描绘成皇公贵族的餐具,谁也不知道它曾经的用途是那么的邪恶。
“我能问一下案子的进度吗?”白瞑说。
闵轲樊悄悄的将白瞑打量了一遍,没有从他脸上发现什么居心回测的表现,这才开口:“我们在查四名死者之间的联系,应该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将他们捋清楚,目前最大的嫌疑人……是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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