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耽:“左右膺窗穴。”
等了许久,温庭云没吭声,苏耽不知道他发什么愣,提醒道,“好了吗?”
温庭云有点窘迫,“没有。”
苏耽有些来气,“在胸部以上,你是找不到还是扎错了?”
怎么可能扎错,也不是找不到,只是温庭云拉开秦筝衣襟,找穴位的时候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,手突然就扎不下去了。
他觉得自己有点下流,虽然是为了给人治病,但是迷药是自己下的,衣服是自己拉开的,拉到了这种程度还盯着看,看完不说还得扎两针,不是下流是什么。
苏耽特别想回头看看温庭云在发什么呆,又不大敢,联想起他方才极少见到的温柔眼神和语气,有点哆嗦,幽幽道,“咳……不管你看见了什么,医者当坐怀不乱。”
“……”
温庭云定了定心神,轻轻扎了下去。
苏耽料定要是再往下扎,温庭云恐怕会失态,便罢了手,只扎到肚脐以上腹结穴。
温庭云静待一边,还未到收针的时候。
苏耽背对着百无聊赖,突然嘴贱想打趣他几句,“要是谷主不放心,为保万全,鹤口和海底要不要也检查一下?”
温庭云的脸唰的红了,只是苏耽看不到,不过他耳力极好,听见温庭云不安地扭了扭身子。
鹤口穴和海底穴在尾骨宫下两腿骨尽处,要扎针岂不是得扒了裤子脱个精光?
“下流!”温庭云低低呵斥一声。
苏耽捂着嘴傻乐,他还真的是头一次见这个小魔头害臊,有意思。
银针入体到了时辰,温庭云一根根收好放着,把秦筝衣服原封不动的穿了起来。
“银针必须细细验过,尽快找到解法,还有,他的身份暂时不要告诉别人。下去吧。”
苏耽捧着银针下去了,等屋内无人,温庭云从怀里掏了一个小玉瓶放在秦筝鼻间让他嗅了嗅,等他转醒。
少倾,腿上的人扭了扭头,晕叨叨地呢喃了一句,“这酒……好猛,醉了竟有一种被牛踩过的错觉。”
“……”温庭云忍笑低头道,“你哪里疼吗?”
秦筝这才发现睡在人家腿上,忙坐起来,结果头磕头,更加尴尬了,“可能风餐露宿惯了,温兄腿软,梦里就老是找着舒服的地方靠,你别介意啊。”
温庭云笑笑,“舒服就好。”
怎么说都怪怪的,秦筝有些难为情,明明自己和姓温的不过打了两次照面,对方却殷勤得过头了,害得自己总是受宠若惊地惶恐他到底图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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