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春喜脱了嫁衣穿上我二姐的衣服和鞋子,带我先去了她村。
我在她村的村口等着她,她回家换身衣服换双鞋子拎了包袱后,和我再回去姑婆屋。
她一路上走的很慢看起来心事重重的,她让我保证,我不会再告诉其她人我们昨天晚上的经历。
在我保证后,她突然哭了起来。
我不知道她怎么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,看着她哭我也跟着哭了起来。
我一哭她反倒过来安慰起我来了,向我承诺,她以后都会照顾我,姑婆屋里的人都很和善,我不用担心什么。
当我跟着陈春喜到达姑婆屋后,我心中是说不出的滋味。
姑婆屋距离我们村子只有一个小时的脚程,然而我之前从不知道姑婆屋的存在。
如果我二姐也早早过来自梳,她就不会死了吧。
或许我二姐早就知道姑婆屋的存在,她只是放心不下我,才一直没来自梳。
姑婆屋院子很大,里面房间很多也很多,她们对我果然都很和善。
现在有关的报道很多,但统计工作做的都不到位。现存的,远不是各种报道中所提到的数量那么少年龄那么老。
,也并不只是珠江三角洲地区独有的特殊群体。
我八岁那年在距离我们村只有一个小时脚程的姑婆屋,见到诸多各个年龄段的,距离现在也不过十年而已。
在得知我想要自梳后,有带我去洗漱,另加给我检查身体确认我是处子之身。
陶姑当天晚上就替我自梳了,听着陶姑替我自梳时候轻柔声音念着八梳决,我无声泪落。
从今之后,我甘妹也是一名了,我再不用命贱如蚁。
陶姑替我自梳后,带我去往姑婆屋的正厅。
正厅里供着不少神像,正厅房梁处横着很多木杆,木杆上的钩子上挂着许多正在燃烧的塔香,每支塔香中间挂着一个木牌。
陶姑告诉我,每支塔香能燃一个月左右,塔香中间的木牌上写的是上香的名字。
以后我要和其她一样上香,只要我上香时候心中虔诚,护佑的神灵就会护佑我。
在我点头说明白后,陶姑让我在神像前面一一叩头。
我叩头结束后,陶姑取出一个木牌写上我的名字,点燃一支新的塔香,并把写有我名字的木牌挂在塔香中间。
忙完这些,陶姑告诉我,不得与人苟且更不得嫁人,否则就得不到神灵的庇佑,按规矩是要遭受酷刑毒打后被装入猪笼投河溺死的。
听完陶姑讲的规矩,似懂非懂的我默默点头。
我不知道什么是苟且,我没想过要嫁人,我疑惑,既然不能嫁人,陶姑为什么要把陈春喜嫁给我爹。
陶姑拍拍我的头,招呼一名去为我安排房间。
从那之后,我就在姑婆屋住下了。
住下之后我知道,的收入,一部分来自陶姑接回来的繁多手工活大家多劳多得,一部分来自她们结伴外出帮工。
每个月都要上交给陶姑定额的钱,以维持姑婆屋最基本的开支。
时不时的,陶姑会外出替人驱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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