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金风的揶揄,玉竹的脸上登时红了一片,忙慌为自己解释道:“奴婢胆子小,就像夫人睡眠浅一样,都是天生的,实在是没有办法,不信你问夫人。”
见战火引到了自己身上,李汀南点着玉竹的额头笑道:“人小鬼大。好了金风,我看你是说不过玉竹的,咱们索性就不理她了,看她一个人和谁斗嘴去。”
一见两人都不理自己,玉竹撅起了嘴,“奴婢说的可都是实话。”又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掏出个食盒,还未打开,便闻见四溢的奶香味。
玉竹道:“奴婢猜夫人昨天晚上没睡好,特意让厨娘做了碗奶羹,好给夫人安神。”
主仆三人的谈话频繁提起昨晚的事情,也使李汀南的脑海中不断闪过昨夜的画面。
她拨弄着碗里的奶羹,心不在焉道:“有心了,你们先下去吧,让我歇会儿。”
玉竹金风二人无声退下,给李汀南留足了空间去神游。
昨夜苏宇出门后,她便躺在了床上酝酿睡意。本以为奔波了一天,应当沾着枕头便睡过去,可是事实不遂人愿,却是辗转反侧,难以入眠,闭着眼睛躺到了后半夜,自然是听到了呼啸的夜风。
她平日睡眠总是浅,窗外有些动静,一整夜便都不得安宁。但不知为何,昨夜在听到身旁人绵长的呼吸后,便沉沉睡去。
李汀南又想起了眉间温软的触感,她不是懵懂无知的孩童,自然知道苏宇做了什么。
他吻了她。
像是燕子掠过湖面,轻飘飘地擦过,却带起一串涟漪。
一整个上午苏宇都不曾露面,李汀南不用想,也知道他去了刑部。昨夜苏琪紧赶慢赶,在天亮前将口供审了出来,生怕慢了一步,张家的人就又因为没了人证,死不认账。
苏宇的焦急合情合理,不谈及私人感情,只为了同盟关系,苏宇和皇帝江初渡为了证明与李家合作的诚意,必然会倾尽全力将李景救出。
所以这会儿谁都可以急,唯独她李汀南急不得,就因为关在地牢里的是她的父亲,她的一举一动自然会被张家分外关注,越是急,越容易乱了分寸,便也越容易被张家抓住把柄。
李汀南这般想着,本想就这么无所事事一天,但又真的闲不下来,待鼻尖嗅到空气中淡雅的桂花香,便想起昨日诓张芒逆那老匹夫时,找的是为太后寿辰做准备的借口。眼下暂时无事,索性把昨天演的戏再做的逼真些。
不过到了桂花树前,李汀南绝望地闭上眼睛。昨夜一场妖风,树上重重叠叠桂花早没了大半,唯剩几小簇还□□在枝杈间。
就算她把这一整棵树的桂花都摘了,也不够做一盘桂花酥。
玉竹道:“夫人不如去留香院吧,奴婢每天去厨房取饭菜时都从那经过,今早从那路过,隔着竹门都能闻见桂花香。兴许里边的桂花逃过一劫,没什么大碍。”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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