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行了礼后,一齐出了承乾殿。
李汀南回首,只见一个小内侍,低着头从左边进了殿内。
李汀南眯着眼睛,总觉得好似在哪里见过他。
……
回去的马车上,李汀南一直盘算着苏宇和苏大将军的关系。
直觉告诉她苏宇与苏大将军之间的除了都姓苏外,还有着一层不为人知的关系。
她不是没怀疑过他二人之间的关系,不过老侯爷也姓苏,却与苏大将军之间并无血缘关系。
那么苏宇作为宣平侯的儿子,姓苏又有什么奇怪的呢,指不定就是撞了个姓而已。总不能是老侯爷替苏大将军养儿子吧。
那玉牌是先皇赏给苏大将军的,苏大将军始于微末,在先帝爷还没当上皇帝时,就因军功被先帝爷赏识,但因为家世过于寒酸而被京中的名门望族暗暗瞧不起。
当年苏大将军还不是将军时,每每办事,都会被名门望族和他们的拥趸,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暗中使绊子。
有一次被先帝爷无意间撞破了,先帝爷大怒,登基后便赏了苏大将军一枚玉牌。
手持玉牌者,无需皇帝的授意,便可以直接收拾世家,许是觉得玉牌权力太大,苏大将军接过玉牌后并没有真的用过它。
李汀南上一世有幸见过一次,也从太后那里知晓它的由来。
按苏宇的话说,那玉牌是老侯爷留给他的,也许是老侯爷和苏大将军关系匪浅,苏大将军要兄弟不要权势,将玉牌给了老侯爷。
但苏宇刚才的种种表现,都说明他不想让江初渡知道自己手里有玉牌。
种种疑虑使李汀南不得不去多想,正出神间,肩膀处猛然一重。
李汀南侧头看去,瞧见一个戴着玉冠的头颅。——苏宇将头枕在她肩膀处了。
李汀南心情烦闷的不行,侧身一闪,想将苏宇的头颠开,但是预期效果并未达到,反倒让苏宇的上半身径直滑落到李汀南的腿上,然后好像在她腿上扎了根一样,死活都推不下去。
李汀南轻叹了口气,而后听见一声轻笑,见腿上那人的肩膀也随着轻颤一下。
李汀南:……
马车辘辘向侯府驶去,途径一条长街,空气中满是秋天的味道。
车内的李汀南却无心欣赏,口气无奈,“我腿麻了!”
腿上的人稍微挪了挪,但还是没有直起腰来。不知苏宇怎么做到的,虽然人还在她腿上躺着,但她却感觉腿上的重量轻了不少。
就这么僵持了一阵儿,她无意间侧头,见苏宇的另一只手正抓着车厢内一块凸起的棱,手上的青筋暴起。
李汀南扶额,倒也不至于。
不过后面她也随着苏宇去了,枕着就枕着吧,她反正是不累。
车夫在外喊了一声,“侯爷,夫人,侯府到了。”
苏宇猛地直起身来,脸上带着初醒的茫然,声音暗哑道:“哎呀,太累了,居然睡过去了。”
又扭过脸来,“夫人受累了,为夫抱着你下去吧。”
说罢,便不由分说地将李汀南揽入怀中,抱着她跳下马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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