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不疼了,肚子吃饱了,蚊虫没有,穿的单薄也不冷了,墨子弦赞赏道:“这龙傲天气运就是好用,我今天真是运气爆棚。”
随后可惜道:“就是还差一点,如果再有一套衣服就好了,我总不能天天穿这件里衣,今日是在山上没见到人,要是走到人多处,估计会被人喊流氓。”
“那渣爹真不是个东西,把我扔出来也不知道给我穿齐整。”
凝渊的凤凰精魄留在一缕在他灵海,此时躺在他灵海慵懒道:“他是用你非礼你继母的理由把你赶出来的,你身着里衣被扔在大街上,大家会更加信服,觉得被当场捉住了。”
回想到那三日,墨子弦疼的发抖,恨的咬牙,虎毒不食子,原身的爹连畜生都不如,这笔账先记着。
墨子弦躺在草地上睡了过去,凝渊双手覆于脑后,想着亦初山,不知道阿嫫和桑榆回去了没有。
亦初山上,阿嫫和桑榆的年岁最大,陪伴着上一任凤帝长大,也陪伴着凝渊长大。
当年凝渊破壳时,他们为了给他输送灵力,更是沧桑到白了头,去了半条命。
在亦初山时心心念念的想出来,真的出来了,又怀念起亦初山来。
想来那群小凤凰们定是想他的,他一走就无人带他们玩耍了。
次日,墨子弦被刺眼的阳光晒醒,一睁眼就看到身边空荡了起来。
忙站起来四处看,帐篷呢?凝渊呢?他的气运呢?跑了?
这一刻,墨子弦心中竟有些慌乱起来,说不清是因为没了气运,还是失去了唯一相熟的人。
站起来大喊:“凝渊。”
喊了三声没有听到回答,失望的坐在了地上,艹,要走也不知道说一声,居然搞不告而别。
五彩鸟在他灵海中乏倦道:“你不是说他脾气不好吗?走了岂不是更好。”
墨子弦埋怨凝渊的不辞而别,气愤道:“脾气差,自私鬼,大少爷脾气,走了当然好,我这就是因为没有其他的朋友才跟他走一起的,等我以后结识很多新朋友,你看我理不理他,他求着我跟他玩,我都不搭理他。”
话刚说完,头顶就嘎的一声,一坨温热的鸟屎落在肩头,墨子弦吓的一下子跳开,抬头就看到一只嘚瑟的乌鸦,闯了祸还不走,对着他嘎嘎个不停。
直接被气晕了头,哪里还顾得上凝渊,抓起一旁的石头就砸去。
乌鸦嘎嘎的飞走,墨子弦站在原地气了会,把衣服脱掉,穿着里裤走到湖边,弯着腰洗了起来。
要是在现代,别说是鸟屎,沾上一点油渍他都会扔了,现在唯一的一件衣服金贵,再多几坨鸟屎他也舍不得扔。
洗好拧干水,直接把湿衣服穿在身上,虽然很不想承认,但是他还是想尽早赶路,看看能不能追上凝渊,一切都是为了蹭气运,得到机缘,墨子弦这样告诉自己。
墨子弦脚步不自觉的加快,走了不过半盏茶的功夫,就见一片参天的树上挂满了衣服,五颜六色,精美绝伦,犹如一面展示墙,每件都埋着金丝线,阳光一照泛着金光。
他走上前眼馋的摸了摸,面料丝滑,握在手中毫无重量,快要留下羡慕的眼泪。
只是奇怪,谁在这里挂衣服,又没人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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