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明妍懒得去探望。
温然出去的方向也不是朝着温旭年的院子去。
“姑娘不去探望大少爷吗?”苏合轻声问道。
温然缓步朝着春雪院而去,闻言摇了摇头:“他现在可不想看到我,别一见我再气大伤身,那可成我的罪过了。”
她不去见温旭年,有人却先来寻了她。
温然在回春雪院的必经石子路上,远远看见温秉丞等在那里,也不知来了多久。
她避无可避,索性上前向温秉丞行礼。
温秉丞垂眸看着这个女儿,沉默半晌,他开口问道:“你还记着当年的事,还在记恨你弟弟是不是?”
听这话的意思,是认定今日温旭年受伤与她有关了。
但她已经不是当年病得起不来床的小姑娘了,可不会随意认下这罪名。
“女儿惶恐,不知父亲何意?”温然颔首垂眸,语气平淡到一点起伏也没有,更遑论心虚这种情绪。
温秉丞目光微寒:“你莫要与为父演戏。你夫君前脚刚走,旭年接着就受了伤,难道此事与你们一点关系也没有?”
“没有,我夫君只是一介书生,他根本没有靠近旭年,又怎么可能伤了他?”温然答道。
此事确实没有证据,温秉丞也只是因为温旭年与温然关系一向不好,才相信了孟姨娘的话。
但陆彦做不到,不代表他身边的小厮做不到。
温秉丞:“阿然,你与旭年终究是一家人,无论过往有多少龃龉,你都该记着,温府永远是你的娘家,你不能把刀刃向着家人这一面。”
温秉丞他自己薄情寡义,却见不得自己的儿女相互针对,最起码在明面上,他不能让别人看出温家儿女不合。
温然当然明白他的想法,再多的事情烂在宅子里就好,她今日在陆彦面前讥讽温旭年,后陆彦又可能对温旭年动了手,这才是温秉丞动怒的原因。
只是那句“家人”实在讽刺得很。
温然抬眸看向温秉丞,她眸光清冷:“父亲说什么龃龉?难道是指当年我险些溺水而亡的事吗?”
重提旧事,温秉丞面色微变。
温然:“父亲不提我都快忘了,当年父亲不是已经给这件事下了定论吗?是我嫉妒温旭年,言语争不过他又生了恶意,想要将他推下水,而温旭年是挣扎之下才误将我推入水中。我如此恶径,该是我心生悔意惧怕才是,又何谈记恨二字?”
她语气不似质问,却比质问更令人难堪。
“父亲今日如此说,难道是知道当年的事另有隐情,只是一直在装作不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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