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保不准某人想故技重施。”祝鹤行说,“毕竟我现在可是你的祝大哥了,哪会怀疑你?”
“可我真没下毒,祝大哥不信,就把酒杯带回去验验嘛。”沈鹊白叹了口气,难过极了,“这一路我有表现出不好的地方吗?祝大哥怎么把我想得如此蛇蝎心肠?”
这话耳熟。
祝鹤行看着沈鹊白眼睛上的锦带,“这条是你的腰封,你此时的腰封原本是你的发带,而你头上的绣金绳本是画轴扎带。”
“哇。”沈鹊白语气夸张,“你好聪明呀。”
他虽想杀祝鹤行,却没打算在祝鹤行入城前动手,船上偶遇的确是“缘分”。当他在船上看见登船的祝鹤行,便临时起意,决定先和明瑄殿下认识一下。于是一通操作,变成了“小瞎子”,然后很“不小心”地掉落自己先前画好的画。
因为无人不知,明瑄殿下通六艺,擅八雅,是个风流雅致的人。
门外脚步声响,原是门外的堂倌听见声音,叫了人。玉蕊推门而入,见屋里一团乱象,面色惊变,转头就往外喊人,“来——”
沈鹊白身形轻掠,上去就是一掌,玉蕊喉间一哽,白眼翻天,霎时柔若无骨地倒下。沈鹊白扶住她的肩,让她轻轻躺在地上。
祝鹤行挑眉,“这么怜香惜玉?”
“没法子。”沈鹊白耸肩,“我喜欢可人儿,尤其是好看的。”
说罢,他抬脚踹上门,转身用手臂擦了匕首,猛地攻向祝鹤行,嘴上还在客气,“好大哥,让让我吧。我若办不好事,回去会很惨的!”
“你不像杀手,也不像是任人差遣的人,你是自己想要杀我。”屏风砸地,祝鹤行被逼至里屋。他上下扫了沈鹊白一眼,揶揄道,“这么恨,莫非是你哪次献舞,我忘了给钱?”
沈鹊白眼睛被覆,行动却毫不受阻,闻言微微龇牙,反击道:“大哥金尊玉贵,哪记得脚下尘泥?不过等到大哥的祭日,我不会吝啬,届时纸钱烧三箱,元宝叠满堂,教大哥在阎王殿也做只快活鬼!”
祝鹤行退步,腰后一重,原是撞到了里屋窗栏,此时沈鹊白逼近,被他握住手腕,匕首尖在离他心脏一寸的位置停滞不前。
祝鹤行的目光再次掠过从沈鹊白指间露出端倪的白玉鹰眼,还有刃身上的那株雕刻牡丹。随即盯住沈鹊白,手上猛地用力,他说:“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,宣都外的花,确实刺更多。”
富贵水没将祝鹤行泡成软面团,他的手有碎骨的力道。沈鹊白手腕剧痛,却笑道:“大哥若被扎得舒服,记得给赏钱,我好贵的!”
话音落地,他猛地抬膝撞向祝鹤行的小腹!
祝鹤行立刻松手撑臂,挡住这招“断子绝孙脚”,被震得手臂发麻。
太狠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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