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。”闻人珄见状,快速拉住孟弘洲的胳膊,“别吓着人。”
闻人珄低声说:“要是什么事都没出最好什么事都别出,你拿证件进,太煞风景。”
“那怎么”
孟弘洲的话戛然而止,他眼睁睁看着闻人珄耍戏法一样从裤兜里变出两张票。
孟弘洲:“”
孟弘洲已经无所谓惊讶了:“你从哪弄的?跟你姐要的?”
“机缘巧合。”闻人珄没多解释,“走吧。”
闻人珄把票递给工作人员,二人便顺利入场。
他们来得刚刚好,演出正要开始,头顶的灯光微微暗下来,气氛顷刻间变得柔和。
台上走上一位拿着小提琴的年轻人,他个子不高,一米七出头,穿着干净的白衬衫,面带笑意。
他一上台,原本碎碎喳喳的听众安静下来。
闻人珄和孟弘洲在最后头找了两个不挨人的座位坐下,方便随时应对各种情况。
台上的青年演奏过很多次,但这是他第一次以一个正经小提琴演出的形式演奏。他还青涩,又有些紧张,所以格外不会说话。
“谢谢大家来听我演奏。”青年把琴架到肩上,“我我不是很会说话。”
他羞赧地笑了下:“所有的感谢都在音乐里。”
台下一片掌声响起。
青年闭上眼,台上灯光变化,他的琴音响了。
起初深沉,忧郁,像阴暗里的泥土,湿泞,却暗藏生机,然后音调慢慢扬起,走高,悠悠自在,仿佛太阳降临——正如他的少年时代。
他演奏技巧很好,音乐里有感情,仔细去听,情绪会缓缓跟着平静下来。
可惜,闻人珄和孟弘洲都没这心思。
“你真的不知道他在不在这?”孟弘洲侧过头,接上之前中断的谈话。
“我真的不知道。”闻人珄想了想,感觉有些问题兜不住了,索性先占主动权,“他是我一个朋友不假,但他身份特殊,他要做的事,其实我都不太清楚。”
“但和上一次还有这次的案子有关。”孟弘洲立刻说。
“嗯。”闻人珄憋得难受。那些个杀千刀的糟事,荒唐到狗血喷头,他要怎么掂量包藏?
孟弘洲沉默了一阵,又突然说:“今天晚上如果演奏会顺利结束,没有节外生枝,那么我们再好好谈一次,或者你把他带到局里,我和他谈。”
“哎呦。”闻人珄低叹,“你干脆说我们再打一架算了。”
孟弘洲:“”
“你简直”
“你简直”什么闻人珄没听清,因为一首曲子演奏结束,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,把孟弘洲的话盖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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