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娜怎么死的?”闻人珄大步走到孟弘洲跟前。
孟弘洲没立马接话。他沉默着看了闻人珄一会儿,把一次性纸杯递过去,里头有一杯凉水。
闻人珄顿了顿,接过一次性纸杯,将凉水一饮而尽。冰凉的水,淌过喉咙,拔在心坎。
闻人珄垂下眼,又问了一次:“她怎么死的?”
孟弘洲眼睛望向窗外:“今天早上接到的报案。”
“霁月酒店1206。”孟弘洲说,“去送早餐的服务生发现的。”
孟弘洲:“林娜的尸体躺在床上,穿着酒店的睡袍。死因是被利器割断了颈动脉。死亡时间初步判断为昨天夜里一点到三点之间。”
孟弘洲:“她死前受过虐待。”
闻人珄心口一滞,这口呼吸生疼:“性虐待?”
“不是。”孟弘洲说,“暴力殴打。”
孟弘洲:“暴力殴打至重伤,肋骨断了三根。”
闻人珄浑身一阵恶寒。
他皱起眉头:“她身体里有麻醉成分吗?”
孟弘洲没有说话,反而露出难以言喻的古怪表情。
闻人珄瞪大了眼,不敢置信:“你是想告诉我,她死前被暴力虐待,却没有求救或者痛喊?”
闻人珄:“在酒店里,哪怕时间再晚,如果林娜喊出声,不可能没有人注意到。”
闻人珄:“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伤重,她立刻就晕过去了,后来也没力气反抗。”
“法医初步验伤以后,说她应该是醒着的。”孟弘洲说,“而且在她身上,找不到捆绑或挣扎的痕迹。”
闻人珄发誓,他耳朵出了问题:“你说什么?”
孟弘洲和闻人珄对视,慎重地说:“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连环命案吧?”
“记得。”闻人珄一凛,“林娜的死难道”
“嗯。”孟弘洲说,“林娜的尸检报告还没有出来,但我猜想,应该和之前的三位受害者一样。”
“那三位受害者也都是被利器割断颈动脉导致死亡。死前凶手也对他们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暴力殴打,可在他们身上找不到任何挣扎反抗的痕迹,体内也没有麻醉成分。”
孟弘洲:“三位受害者两男一女,分别为中学老师,普通大学生,以及珠宝店柜员。”
孟弘洲:“尸体分别在学校的实验室,小区车库,以及一条空荡的小巷子里被发现。都是夜间作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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