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厉害,还能追踪。你们这套操作要是教给警方,一定能为社会做出巨大贡献。”闻人珄刻意凉飕飕地说。
张错不接话。
闻人珄没再损牙眼,只是又看似随意地瞄了下张错的脚尖,嘴角淡淡提起一抹笑。
闻人珄感觉得到——张错一直在注意他。从这次再见,不,从之前在地下,张错第一次听见他的声音开始,张错时时刻刻在关注他,紧张他,哪怕在张错没有看他的时候。
果然,张错注意到了闻人珄的目光。张错轻轻地问:“你、怕我吗?”
“我为什么要怕你?”闻人珄从善如流。
“不怕、就好。”张错短暂地笑了。
闻人珄:“”
他最烦这种软棉花,半晌捏不出个响屁来。
闻人珄叹口气:“你不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谈吗?”
闻人珄:“之前在乡下,你逃了我可以理解,毕竟形势所迫。而你现在又找过来”
闻人珄逼近一步:“为什么来找我?你想怎么样?”
张错的嘴角微微下陷:“我是闻人家、的人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是先生。”
闻人珄:“所以?”
张错漆黑的眼睛直视闻人珄,又不说话了。
闻人珄忽然笑出声:“所以,你是要赖上我了?”
张错依旧不作声,当死了闷葫芦。他就深深地、静静地看着闻人珄。
闻人珄多少有点不能对付张错这般眼神。真诚、渴求,很容易让人产生自己欠了债的惭愧心理。
“好。”闻人珄于是不和张错对视,视线往下,去盯张错鼻尖上那一颗黑痣。
想来他是喜欢这类玩意的。尤其是冷白皮上生的小黑痣。位置也要有讲究,比如泪痣,唇下痣,耳垂上的痣等。
像张错鼻尖上这个,打一晃看不出,细看才能瞧见,像最小的一颗黑珍珠,微微偏地生在鼻尖,正中闻人珄偏好。
“就算我上辈子是你的先生。”闻人珄说,“但那也是上辈子。人是用经历堆成的,我没有他的记忆,更没有他的社会关系。”
闻人珄掂量着把话说得礼貌些,但潜台词已经足够清楚——不论上辈子怎么样,现在你闹无家可归忠心耿耿的苦情戏,我没义务。
可闻人珄还是看到了张错忽然黯下的神情。这是他意料之中的。
“很难过?”闻人珄眉眼带笑,“但我想我没说错什么。”
张错的手在身侧攥一个拳头,又很快松开:“我、我真的无处可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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