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蹦,含羞直接蹦到了张错肩上!含羞的双腿皮开肉绽,左侧膝盖骨都露出在外,但她是鬼尸,再残破的身体,也不妨碍她的力气。
她双腿快速缠住张错的脖子,上半身水平横支起来,腰部腾空拧过好几圈,整只鬼像一条恐怖的大麻花!
随着上身的扭转,她绞张错的双腿越发用力,张错感到窒息,脸色变成青紫,视线也开始模糊。但张错终于拔出了腰间的短刀。
短刀在张错手中飞快转过半圈,他没留情面,往含羞那本就伤痕累累的腿上用力扎了一刀!
一刀下去,刀子半截没入大腿,张错的手腕又狠狠一转,刀刃削刮骨头的声音叫人头皮发麻!
含羞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痛叫,绞住张错脖颈的双腿失力松开。
张错抓住时机,快速矮下上身,伸长胳膊拽住含羞仅剩的半截头发,恶狠狠把她从背上薅了下来!
电光火石间,张错一脚正踢,赏给含羞的鬼脸,含羞被他远远踹出几米外,“砰”一声倒在宋妄身边。
但鬼尸不是这么容易收拾的。含羞挨了这一下,几乎没有停顿,立刻从地上重新弹起来。她挡在宋妄身前,又用漆黑的眼窟窿瞪向张错。
张错按了按脖子,脖颈上皮肤火辣辣地疼。
喉咙涌上一阵腥涩,张错喉结滚动,不自主咳嗽几声,感到心口血气翻动。
张错彻底沉下脸。月光冰冷,渡在他脸上,显得他分外不通人情。
“我说过,我今天、没有时间。”张错目光阴鸷地盯着含羞和宋妄,满嘴血气,字字顿顿地说,“敬酒不吃,吃罚酒。找死。”
……
。
后来闻人珄又在闻人慕书家聊了会儿,等被司机送回自己家,已经十点半多。
在楼下就看见家里灯点着,窗子亮堂堂的。闻人珄下意识想起自己走前,张错对他说的一句话:“我等你、回家。”
结结巴巴的。啧。
不过这种有人在家等他回来的滋味还挺新奇。闻人珄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了。
上楼,用钥匙打开门。
推门,家里的安静扑过来,将闻人珄浑身被风吹出的凉意包裹,慢慢温暖。
家里太安静了,这让闻人珄不自觉放轻了脚步。
他跨进门槛,第一眼看见的是蹲在脚尖前的狗。看门不愧是狗的天性,这新来的玩意不待人教,已经找好了职业岗位,老实蹲守门边。
见来人是闻人珄,小东西没叫咬,欢快地摇晃尾巴,哼唧唧凑来闻人珄脚踝要贴贴。
闻人珄换鞋的当儿顺手摸了它两把。弯腰起身的时候,闻人珄忽然微微一愣。
鞋柜一旁立了个衣架,用来挂近期常穿的外衣,进出用比较方便。
现在除了闻人珄的两件外套,张错那唯一的一件黑色外套也挂在上头。闻人珄发现,在这件外套的正下方,地上有一片粉色花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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