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则默默记起了小账本,瞧瞧虞眠这心神不宁的样子,不会是担心那个胡言州了吧。
不应该啊…
同一时间,柴房着火的宅子里,江舟刚抱着孩子出来就被一众人堵在了原地。
来人还都有些面熟,是她之前在翰林院当差时的同僚。
“诸位…这孩子好像昏过去了,要赶紧送医馆。”
江舟惦记着孩子的安危,想赶紧去医馆,却被胡言州正面拦住了去路。
“江侍郎别着急啊,不妨先跟我们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吧。”
胡言州张开双臂拦住江舟,眼神幽深地盯着她,丝毫不在意孩子的安危。
江舟深吸一口气,言简意赅地解释道:“我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,方才见有人呼救,我便进来帮忙救出了孩子,救人要紧,你让开。”
她冷着脸轻斥一声,并不想理会胡言州,毕竟救人要紧。
哪知胡言州不仅没让开,还咄咄逼人道:“江侍郎说得这些,我们都看到了,我让你解释的并不是这一点。”
说着,他回头扫了眼翰林院的众位编修,又看向江舟。
一同而来的六七位编修个个面色凝重,都在望着江舟,眼里透着惊惧。
迎着这些不同寻常的打量,江舟从那一道道目光里意会到了什么,登时绷直了嘴角,她朝着一位之前在翰林院当值时认识的同僚望去:“蒋兄,这孩子急需救治,劳烦你带他赶紧去找大夫,拜托了。”
姓蒋的编修复杂地看了眼江舟,最后一握拳,坚定地走上前接过孩子,压低声音说了句:“江侍郎保重。”
说罢,他便抱着孩子匆匆离开。
江舟这才看向胡言州,平静道:“你想让我解释什么?”
不等胡言州开口,兵马司负责巡街的士兵已经提着水桶赶到,柴房的火势看着很大,好在着火面积小,所以很快就被扑灭了。
此时,院子外面已经围过来许多百姓。
以胡言州为首的翰林院众编修齐齐站在江舟面前,两边安静对峙着,落在士兵和百姓眼里尤为诡异。
为首的士兵看了眼他们的官服,确定江舟是侍郎大人,凑过去道:“这位大人,火已经扑灭了,您可还有吩咐。”
他朝着江舟行礼,心里悄悄打起了鼓,这是什么情况。
瞧着是翰林院的人和这位侍郎大人之间有什么问题,面色都挺吓人的。
江舟面不改色道:“有劳,此处已无事,诸位请回吧。”
“且慢,刚好人多能做个见证,江侍郎现在可以解释一下方才是怎么回事了吧。”胡言州又走到近前,拦住了要离开的士兵们,也勾起了院门外百姓们的好奇心。
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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