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接连挥了好几下,那双大手就好像铜墙铁壁一样,文倾城被牢牢护在里面,毫发无伤。
这“老板”到底是什么东西,竟然连伏魔棒都不管用了吗?我从怀中掏出毛小凝事先费的黑符,那张黑符在触碰到手指的一瞬间。便化成了灰烬!一种恐惧笼罩在心头,所幸它并没有对付我们的意思,带着文倾城,消失在众人视线中了。
“shift,居然让那个变态跑了!”马晓瑶一拍大腿,说的咬牙切。
“我们……不可能……是它的……对手……”好像终于松了一口气,原本护着于浩的媚眼,径直朝后面倒去。
“媚眼!媚眼!你为什么要这么傻?”我抱起媚眼,却丝毫感觉不到任何重量。
“不用……谢我……我是为了我自己……我想……让他永远……记得我……”媚眼看着仍旧昏迷不醒的于浩,嘴角上扬。
“暖暖……答应我……好好对他……将我那份爱……一起给他……”媚眼的身体越来越缥缈,好像随时都会消失似的。
“不,你不会死的,你一定不会死的!”我看向马晓瑶,马晓瑶无奈的摇摇头,怎么?已经没救了吗?
“暖暖……我已经死过……一次了……地下很冷……好孤单……”媚眼的眼神散了。
这句话于浩曾经也说过。虽然我没有死过,但是我能想象得到那是怎样的一种寒冷和寂寞,重生又或者用另一种形态活着,都不是真正的生,他们无时无刻不在颤抖,不在渴望一个拥抱,一丝慰藉。
“暖暖……来……”
媚眼的气息越来越弱,我将耳朵贴了上去。
“最亲近的人……就是……最危险的人……祝你……好运……”
媚眼就在我们的眼前,烟消云散了。空气中弥漫着花的香味,我想,那是她灵魂的味道。
都说鬼怪像禽兽,没有感情没有人性。我想说这句话的人,要是看到了媚眼,一定会狠狠抽自己一个嘴巴,为爱生,为爱死,不求回报,一心成全,我估计也做不到,所以,我打心眼里敬佩她。
她说,最危险的人就是我最亲近的人,滕英也说过类似的话,最亲近的人,老爸老妈?又或者是滕卓?想起滕卓。现在我已经跟于浩冥婚了,和他,就彻底没有瓜葛了吧,他会不会恨我,如果恨我能够让他记住我,那么,我不在乎,可是漫漫人生路,到头来,谁又会真的记得谁,对于他来说,我只是一段插曲,忘记我,也是必然的结果,忽然好心痛,却也无能为力。
我跟马晓瑶没有继续上行。于浩伤的很重,必须马上治疗。
“好奇怪,为什么没有反应?”马晓瑶皱着眉头,十分不解。
“怎么回事?”上一次滕卓就可以,同样是冥婚,怎么于浩就不行了呢。
“你们并没有冥婚。”马晓瑶十分肯定的开口。
“怎么可能?我的手上明明系上了红绳,而那一头,就在于浩的手上啊。”这是媚眼拼死换来的,难道红绳还有假的嘛?
“按理说,一个人只能跟一只鬼订立盟约,结为冥婚,你跟滕卓的冥婚并没有解除,是不可能跟别的鬼冥婚的,可是这红绳确实系上了,如果是这样的话……”马晓瑶拖着下巴,有些欲言又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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