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魔头的歪理总是角度刁钻,想要反驳却不知道从何入手。
唐木溪没办法,只能暂且放弃:“那好吧,我留下来睡。”
分明是用来束缚大魔头的,结果到头来不管是惩罚还是约定,都限制到了她头上。
姜垠十分满意,松开手,转身走向石塌。还十分贴心地在上面铺一层软软的被褥,放上棉枕,要知道在这里住了大半个月,她从来都是直接躺下。如今这些,全是为唐木溪铺的。
可惜那傻子还在纠结歪理的事情,根本没注意到这点细节。
见到姜垠已经躺下,唐木溪慢吞吞地走到石塌前,除去鞋袜,也没敢脱衣,就这么爬上床。
这还是她第一次跟别人睡一起,难免有些紧张,上床之时只感觉四肢僵硬,都快不听自己的使唤了。
一个不小心压住了姜垠的腰,感受到细软的身躯,唐木溪触电一般抽回手,红着脸结结巴巴:“我、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结果被压之人半点没在意,修长的睫毛稳稳地盖在眼睑上,红唇轻启:“快睡。”
唐木溪不自在地“哦”了一声,收回尴尬和羞耻,压着加快的心跳和衣钻进薄被。
已是子末,万物俱静,月华如练,耳边除却细腻的邈远的水声之外再无其他,正是深夜好眠之时,可偏偏怎么???都睡不着。
石塌狭窄,一人躺下仍有空余,两人就显地拥挤。肩头相碰,手臂相贴,彼此的气息轻易交叠。唐木溪鼻子动了动,嗅着一如既往的冷香,莫名有些心烦意乱。盯着昏暗的石壁发呆良久,将被子往上提了一提,盖住鼻子,仿佛这样就能压住心中的燥意一般。
在心中默然回想姜垠的那声“快睡”,不知多久,竟然当真睡着。
深夜醒着的人只剩下一个。
熬夜一时爽,早起火葬场。唐木溪昨夜睡得晚,第二天直到巳正才醒来。她起床时姜垠早就不在,整个石塌被她一人大敞着四肢霸占。
唐木溪有些心虚地看着乱糟糟的被子,不知昨晚有没有冒犯大魔头。
不过一想,大魔头还要罚她,这点心虚内疚立刻就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洗过漱,她发现洞内的阴冷气息消失不见,从内里拐出去,碰巧看到姜垠正操纵着魂玉髓大片大片地吸食残魂鬼气。
不过经过昨夜那次吸收,这里的残魂力量所剩无几,鬼气也极近散尽。
姜垠早就发觉她在身后,但直到吸收完所有的残魂和鬼气才转身开口:“醒了?”
唐木溪莫名从那双眼中看出一丝问责,似乎在说她睡太久,顿时有些不好意思:“嗯,很舒服。”
一个人霸占石塌很舒服。
后半句她没敢说,怕姜垠记恨。
“师姐打算什么时候离开这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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