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鲤也撕咬着吻他,抬起身子跨坐到他身上吻他,咬他,尝到了血腥味也依然想要把他嚼碎了咽下去。
怎么会有这样的人,突然消失,突然出现,牵动着她的心。
江景行近乎温顺地任她施为,只是吻得并没有半点留情,甚至比她还凶,按着她后脑勺,在她想要退缩的时候,还死死不肯放开她。
景鲤尝到了嘴角的咸味,不知道是谁的眼泪,她伸手去扯他裤腰,解他扣子,满腔愤懑无处发泄:“以后谁要是再喊你做什么,你就跟他说,你有老婆,有孩子,你不能随便离开,好不好?”
江景行通红着眼眶,哑声回她:“好。”
……
景鲤趴在江景行身上,很累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江景行抱着她,手指一遍遍描摹着她五官。
景鲤垂着眼皮,昏昏然,过了会江景行伸手,捉着她的手按到胸口。
景鲤打起一点精神,抬起眼皮觑着他。
江景行嗓音微哑:“四年,不动了,小鲤。”
景鲤愣了一下,突然想起大四的时候撩他的那句土味情话。
江景行抱着她上来一点,让她紧贴着自己,像取暖一样,像抱着绝世的珍宝:“我出来都不敢联系你,我怕见到你,可是看见你的时候,它又开始跳动了。”
他低头亲了亲景鲤:“我们结婚吧小鲤,以后再也不分开。”每天好像死过去的感觉太难受了。
他没日没夜忙碌,努力不去想她,把她藏在心口最深处,沉甸甸坠着,某一天突然发现心口平静得再也掀不起一丝涟漪。同事说他像个机器人,每天都没什么生气,冰冰冷冷的。
没有感情的人,不是机器人又是什么。
他什么时候这么直抒胸臆过,他只是所有的感情积压在心口,不拿出来一点,就要挤炸了。
景鲤眼泪掉下来,她想起自己要回国和他领证,结果被工作绊住,她回头处理工作,等处理完了,再回国找他,却发现他凭空消失了。她那时候还是冷静的,到处找人打听他的消息。上面知道她背后经济势力庞大,牵扯太多,还是派人和她打了声招呼。
大概知道他在做什么,景鲤才放心,回到美国,可是第二天就在外出时遇到暴、乱,中了流弹。
躺在医院里的那刻,她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,这些都是假的,是梦一场,她醒来后可能依然会在那间逼仄矮小的出租房里,希望能梦到一个像他一样的男生,出现在她身边,对她与众不同,关注她,点醒她,照顾她。
景鲤后来清醒过来,才发现,原来她中流弹那天,正是她前世猝死那天,可是这次,没有江景行陪在她身边。
命保住了,可她越来越思念那个在她生命里与众不同的少年,那个一直陪伴着她,理解她尊重她的爱人。
可她不知道,他哪天才能出来见她。
她每天看似平静,可实际上只有她自己知道,她每晚都不能安眠,脑子里是他,梦里全是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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