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金儃却实在无法忍受了。
不管对方是眼前这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,还是原本的那个年轻的色批男老板,越金儃都表示:不约。
他被骚扰的闭了闭眼,猛地一用力,就把荆戊推开了。
而意外地是,荆戊丝毫没抵抗,这一推,直接推到床上,继续打滚,滚到了地上。
“啊,奶奶的一把老骨头,要死了要死了……”荆戊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地在那哀嚎。
越金儃心情更崩溃了。
你麻蛋的又不是真的老年人,竟然还往地上一趟开始碰瓷!
“啊,奶奶的老心肝不行了,好痛苦!无法呼吸!”
荆戊嚎的那叫一个刺耳,丝毫不顾忌形象,看越金儃不为所动,又开始道德绑架。
“现在的年轻人,真是不孝顺,都不知道搀扶一下老人家吗?”
越金儃躺在床上,双眼麻木地看着天花板,有些后悔自己一个人来天堂酒店。
早知如此,为什么不把唐振几人留下呢,虽然他们弱,但有了其他群众想必荆戊不至于这么不要脸了吧?
荆戊:“嗷嗷嗷嗷嗷嗷——痛痛痛痛痛——”
越金儃:不可能,这人根本没有脸,有没有群众都不受影响。现在不正是有个现场围观的群众吗,他好像还更有表演欲了。
耳边的噪音太过烦人,越金儃不得不起身,认命地去搀扶起荆戊。
荆奶奶顺势被越金儃扶起来后,顺势往他怀里一靠,嘴上坏笑着,“嘿嘿嘿嘿”又开始摸胸。
越金儃:“……”
我就知道。
他甚至都没太大反抗,只是抓住荆戊的手,警告道:“奶奶,请不要为老不尊。”
荆戊: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”
说这话的时候,荆戊的眼神看似缠缠绵绵地在勾搭越金儃,眼角余光却是盯着噩梦之书。
这一次,荆戊选择滚落在地的,正是噩梦之书所在的床头柜的方向。被越金儃搀扶起来时,他正好处于噩梦之书的上方。
荆戊记得,上一场梦中,噩梦之书就表现出了会自己移动的特性,他想要抓到噩梦之书很有些困难,那么,多偷看些内容,打探它的能力,对收服它应该有帮助。
他看到,《噩梦之书》上面的血色字迹虽然潦草,但是看得出来颇为娟秀,带着女性特有的缠绵,似乎是某个女作者手写的。
之前在桌边写故事时,荆戊写上去的是自己的字迹,还没发现《噩梦之书》自己有灵可以自己书写记录,现场才发现,《噩梦之书》不但自己有灵,还是个比较八卦比较喜欢搞刺激的灵。
近距离之下,荆戊清晰地看到上面记载的内容,写满了刚刚他说得骚话,做得轻浮举动。
最近的一句,就是他说得“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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