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之后,他捧着那个荷包过来,奉给楚御琴过目。
一个桃粉色的荷包。
楚御琴伸手接过,眉心跟着一紧。
那日放在桌上的荷包她记得清清楚楚,有墨青的、有墨绿的、还有靛蓝的,大多颜色沉稳端庄,唯独没有桃粉色的。
而且这上面绣的是花花草草,那分明是男子所用的款式。
“就这些?”楚御琴慢慢收紧力道,捏紧荷包。
君吾忧心忡忡地看着,生怕殿下给他弄坏了。
“就这一个。”他强调,眼巴巴的。
楚御琴眉头跳了一下,堂堂祈王,戴一个桃粉色的花草荷包出去,像什么样子!
而且她的衣服多半都是黑色,一点也衬不上。
也不是说这桃粉色女子不能戴,可那都是十四岁前的女童戴的,她用这个看着也太轻挑了。
楚御琴心中生出无限不满,又把荷包给君吾丢了回去,不轻不重地砸在君吾身上,被君吾赶紧小心地收着了。
说了半天的题外话,险些忘了正事,楚御琴揣起手,用下巴点了点桌子上的饭食,懒声道:“你就是这般伺候本殿的?”
“我错了!”君吾再次认错,低眉顺眼的,“我这就去给殿下重做。”
楚御琴正想说不用了,刚要开口,被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打破。
“君吾!你在吗!君吾——”
是那个姓孙的。
楚御琴脸色顿时沉了下去。
祈王府从没有人看大门,因为楚御琴觉得不需要,没人敢没规没矩地往她这祈王府闯。
可今日她忽就觉得后悔。
孙梅香显然是已经走进王府来,声音听着一次比一次嘹亮,暗处的几个黑衣卫静静盯着她的动静,彼此之间互相眼神示意。
不拦着?
主子说过,不是头回来的人不用拦。
哦。
眼睁睁瞧着孙梅香走了进去。
前庭距离中堂本就不远,眼下四处无人,眼瞧着殿下的脸色一分比一分难看,君吾连忙道:“是孙梅香,我去弄走她。”
他边说边往前庭跑,心里却慌得厉害。
孙梅香不是这般不稳重的人,听她声音急切,难道是小鹿出了什么事?
留楚御琴一人在中堂坐着,她看着君吾着急忙慌地往那边跑,心头涌上无限怒气。
见着她的时候到处躲,鬼鬼祟祟、藏头露尾,见着姓孙的就这般迎上去?
她眸中戾气横生,左手往桌子上一砸,桌面上还盛着菜肴的盘子登时四分五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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