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就是她一个人的小灰雀,若非她大发慈悲救他几命,他根本就活不到现在。
更别提他还有命去见什么孙娘,做什么衣服了。
一时之间,楚御琴心中攀升出无尽的侵占欲,沸腾而起,几乎要将眼前无知又温吞的男子吞噬殆尽。
“先放着。”楚御琴命令了一句,目光落在君吾眼角那点小痣上,相见第一面,她就注意到了君吾的小痣,那日他穿着暗红色的衣服,发丝尽乱,惶恐的眼神好似一头小鹿。
君吾连忙将手中的衣服整齐放在案上,听候祈王殿下有什么吩咐。
“站在这儿。”楚御琴随意指了一处,自己选了把椅子坐下,左腿一搭敲着二郎腿对君吾道,“给本殿跳支舞。”
君吾惊了惊,跳、跳舞?
他哪里学过这个?
君吾站在原地不知所措,望着祈王的眼神多了一分乞求。
他不会跳舞。
见他不动,楚御琴皱皱眉又换了个说法,“转两圈给本殿瞧瞧。”
转圈,君吾还是会的。
他依照楚御琴的吩咐原地转了几转,期间楚御琴的眼神便一直锁在他身上,目光渐渐下移。
之前怎么没发现君吾身段如此养眼,即便穿着宽大的衣服,也掩盖不了他腰身和臀部的漂亮弧度,简直诱人为之一握。
楚御琴不自觉捏紧右手,唇间溢出一声轻笑。
“君吾,你知不知道身为怀王旧侍,你理应为死去的怀王陪葬?”
她凉丝丝一句话,就让前一瞬还在转着圈的君吾膝上一软,跌坐在了楚御琴面前。
“什、什么?”君吾双目中又流出惶恐,就宛如她们第一日相见那般,她的小鹿又重现在她眼前。
“否则你以为,为何整个怀王府就只剩下你一个侍夫?”楚御琴摩挲着拇指上戴着的扳指,她并不是在欺骗君吾,怀王生前性淫,后宅中养着的男人不少。
有一部分死在怀王的花柳病上,被草草收了尸。
还有一部分,在怀王死的那晚就被人拉走了。
而君吾为什么唯独被放过呢?因为君吾还是处子之身,怀王没有碰过他,所以他身上也没有所谓的花柳病。
旧王府的下人想趁着丧事期间人多眼杂,将君吾据为己有。
“殿、殿下!我不想死!”君吾喉间哽了一声,忙往楚御琴的方向爬了一步,眸中的乞求更甚。
楚御琴欣赏着他的姿态,指了指自己脚下。
“到本殿脚边来。”她沉声命令,眸中兴味十足,君吾却怕得身子都在发抖,他脑中一片空白,只知道遵循殿下的命令,一步一步爬到她的脚边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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