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凌听杨恕祖毫不犹豫的这么一说,还说得如此的肯定,便已经有些蒙圈了,看着他,无比怀疑地问道:“哎。。。。。。不是,大哥,你说的这是真的?。。。。。。不是搞笑的吧?。。。。。。”
杨恕祖摆摆手道:“当然是真的!。。。。。。苏兄弟若问旁人,我可不敢说得这么肯定,可是要问户部侍郎丁士桢,丁大人,那杨某可以拍着胸脯保证,丁大人是个大好人,还是个大好官。。。。。。”
苏凌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,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。
“额。。。。。。这个,那个。。。。。。”他支支吾吾的半晌,终于一摆手道:“额,拉倒,那我就开门见山的问了,你觉得那丁士桢的。。。。。。有没有可能贪污啊?。。。。。。”
这下轮到杨恕祖瞪大了眼睛,彻底蒙圈了,他抬着头,看向苏凌的眼神,跟看傻子一般,半晌方道:“苏兄弟。。。。。。您不是再开玩笑吧,或者。。。。。。您是在试探杨某么?丁士桢贪污?。。。。。。绝无可能!。。。。。绝无可能啊!”
“怎么就不可能啊,这大晋贪官遍地,怎么他丁士桢就不能贪污了啊?。。。。。。”苏凌白了他一眼道。
杨恕祖仍旧是直摇头,朝着苏凌身旁凑近了一些,方道:“苏兄弟。。。。。。你要是换个人问我,我可能不会这么肯定。。。。。。可是你要问丁士桢丁大人。。。。。。我就能肯定,他绝对不会贪污的!”
苏凌一脸无语地看着他道:“你。。。。。。哪来的自信啊。。。。。。为什么你这么相信那姓丁的绝对不会贪污啊?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因为他叫丁士桢啊!就冲这个名字,他就绝无贪污的可能!。。。。。。”杨恕祖斩钉截铁道。
苏凌暗自好笑,这大晋是没有脑残粉这个词,要是有,这位杨恕祖同志,定然是丁士桢狂热的脑残粉。
“说话要讲道理的。。。。。。是不是啊,杨兄,贪污不贪污,跟他叫什么名字,有什么关系呢?。。。。。。”苏凌又气又好笑道。
“唉,苏兄弟您有所不知啊,三年多前,龙台周遭的几个县乡,受了灾,当时呢,天子刚坐稳龙台,内宫还有很多建筑正在建造,那些朝堂大臣们,也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,天子一门心思的修禁宫,所以,只要无人来报灾情,天子也就只当天下太平了。。。。。。”杨恕祖压低声音道。
“呵呵,杨兄,看来你对当今天子也颇有微词啊。。。。。。”苏凌淡淡一笑,颇有深意的看着杨恕祖。
杨恕祖一摆手,正色道:“苏兄弟,这话可不能乱说啊。。。。。。我也就是当着你的面,才有感而发。。。。。。其实呢,这事也不能怪天子和朝臣不管啊,大晋还有太平的地方么?到处不是灾荒就是打仗的。。。。。。流民遍地,天子就是想管,他也管不过来啊。。。。。。再说,朝廷也是空架子,地方税收都被各路势力把控着,大晋国库除了内宫开支,还有什么银钱可用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杨兄不必跟我解释这些。。。。。。我也不管这个,更无所谓你如何看待当今天子。。。。。。我就是好奇,丁士桢这个人而已。”苏凌摆摆手道。
“三年前那次龙台周边县乡的灾情,朝廷原本是不想管的。。。。。。可是,为什么后来朝廷又颁布了赈灾令,在京五品以上官员也都纷纷捐款捐物呢?还有萧丞相,更是带头捐了赈灾款,丞相府的捐银,比整个朝廷国库拿出来的银钱加上百的捐钱都多。。。。。。苏兄弟,你可知道,这里面是什么原因么?”杨恕祖有些刻意卖关子道。
苏凌暗道,这货真就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主儿,自己来了才多久,没说上两句话呢,这杨恕祖已经把自己身陷囹圄的事情都抛在脑后了,又开始不好好说话,故弄玄虚了。
“我上哪里知道啊,当时我还没到龙台呢,还在苏家村打鱼玩呢。。。。。。”苏凌笑道。
“因为啊,这都是丁士桢,丁大人的功劳啊!。。。。。。”杨恕祖说到这里,脸上浮现出无比敬佩的神色。
“他的功劳?。。。。。。此话怎讲啊?。。。。。。”苏凌不解道。
“丁大人当时还是龙台令,龙台下辖六个县,四个上县,两个中县,没有一个下县。可以说,这六个县,除了比不过天下第一富庶的扬州,那可是整个大晋都排得上的富庶啊。。。。。。这六个县,统共有斤六十个乡啊。。。。。。龙台本就是户数人丁最旺之地,这一受灾,苏兄弟,那波及的人数该有多么庞大,你是清楚的吧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额。。。。。。先停一下,龙台到底有多大啊?听你这么一说,我怎么感觉这体量,赶上半个州了啊。。。。。。”苏凌有些惊讶道。
“呵呵,苏兄弟此话不差,不算上离京畿最近的直隶,但说大范围的龙台区域,已经差不多有半个州那么大了。。。。。。”杨恕祖笑道。
“额。。。。。。真没想到啊。。。。。。看来这龙台,以后我有时间,还得多去逛逛。。。。。。”苏凌感慨道。
“所以呢,一旦朝臣三缄其口,朝廷就不会管这些受灾的地方。。。。。。流民四起的话,那整个大晋的京都,岂不成了笑话了。。。。。。所以,一日大朝,当时还是龙台令的丁士桢,顶住压力,向天子进言了龙台周遭县乡受灾严重一事,更是顶着各方朝臣的阻挠,硬生生地劝谏了天子,让天子不得不下了救济龙台灾民的赈灾令,除了赈灾令之外,还下令免了受灾各县乡的粮税。。。。。”杨恕祖如数家珍道。
“什么?赈灾的命令,是丁士桢提议的?而且是费尽了心力,顶着压力,让天子点头的?。。。。。。”苏凌闻言大吃一惊道。
“可不是嘛,苏老弟,你以为就这些了?可还没完呢,赈灾令,天子是下了,但是国库里可是没有银钱啊,下了也不过是走***罢了,没钱,赈灾令就是一纸空文罢了。。。。。。那丁士桢,为官多年,如何不明白这些,于是他更是在朝堂上,当着天子的面,号召群臣慷慨解囊,捐款捐物,共赴这场灾荒啊。。。。。。”杨恕祖说到这里,更是感慨不已。
“我去。。。。。。还有这一手?。。。。。。那这姓丁的不是要得罪人了。。。。。。”苏凌完全没有想到,一脸的震惊。
“那可不是么,他这一做法,完全是出于公心,也是为了那些受灾的灾民计啊,这可是堵上他的政治前途的。。。。。。只是,这样一来,岂不是得罪了太多的文武官员了,于是乎,朝堂之上,一片哗然,更有朝臣斥责丁士桢沽名钓誉,要天子治丁士桢的罪。。。。。。你猜那丁士桢,丁大人如何说的?。。。。。。”
苏凌摇摇头道:“不知道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好个丁士桢啊,他说,治自己什么罪,他都心甘情愿,哪怕是杀头都可,但只要朝臣们都捐了银钱,赈济灾民,他立刻赴死,决无怨言。。。。。。”
苏凌闻言,心中一凛,暗忖,若是那丁士桢真如杨恕祖说的这样,就绝对不会贪污赈灾的钱粮啊。。。。。。可是,那么多的灾民,还有阿祈的控诉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?
“可是。。。。。。那丁士桢最后不也没死么?据我所知,他现在还高升了啊,户部侍郎,可是六部要员,比龙台令官位高了不少呢。。。。。。”苏凌有些不死心地问道。
杨恕祖一笑,低声道:“苏兄弟,你有所不知道,这丁士桢提议朝堂上的诸位大臣都捐银钱,自然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啊,不过呢,那些朝堂大臣正磨刀霍霍的时候,是萧丞相站了出来啊,不仅力保丁士桢,更是当先第一个捐出了数目庞大的银钱啊。。。。。。丞相开了这么一个头儿,还有哪个不开眼的家伙不积极啊。。。。。。所以,朝廷才能顺利的集齐了赈灾银钱二百万两,粮食更是无数。。。。。。用于赈灾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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