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父亲虞淮雨,一生光明磊落,尽他所能为冤者陈情,为亡者昭雪,从不贪图半分钱财,也从未肖想过半分官职!他这么一个干干净净的人,却只凭着你父亲一个‘太后母家’的身份,就遭此横祸,血洒长阶,头身分离,曝尸城墙!我母亲一介妇人,你们却连她死后,抛尸乱葬岗的草席都不肯施舍半寸我虞氏一族世代的清誉,尽数毁在你父亲永宁侯手里!”
她嘶声吼着:“顾淮,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在乎你!你竟然敢说,让我在乎你!”
顾淮:“那你为什么不对我父亲动手?”
余安:“”
“为什么不对他动手?因为我救过你的命,所以你愧疚了?”
他又道:“还是别的什么?”
余安闭上眼睛,“我不在乎你。”
恰逢风拂过,撩起余安鬓间的发丝,堪堪抚过顾淮的唇角。
触感虚无缥缈,却真实存在。
一瞬间,顾淮红了眼睛。
突然,他将手上的铁扇与余安的脖颈贴的更紧,看似要将锋利的扇刃划破喉咙,却无人得知,那利刃早就收了回去。
悄无声息,没有人知道。
余安红着眼的失神样子,像是受了巨大的打击。
陆允时远远望着,心里快要心疼的无法呼吸。
他沉着声音,话中冷意如同沁了毒,“顾淮,永宁侯府已是强弩之末,你心有不甘冲我来,大可不必为难一个女子。”
听到永宁侯府快要倒塌的话,顾淮不怒反笑,只是眼中带着浓浓的恨意。
“你以为,我真的会在乎永宁侯府吗?太可笑了。”
顾淮:“陆允时,这种感觉好受吗?看着自己重要的人被人挟持着,稍有不慎便可能丧命,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好受吗?”
“当日我母亲被你逼死,我眼睁睁地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隐忍蛰伏。”顾淮忽然勾起唇,“不过,现在是时候,也还给你一份大礼了。”
余安知道他要做什么,杏眸慢慢地眨了眨,落下一颗泪珠来。
“顾淮,你杀了我吧。”
“杀了你?”顾淮直直望着陆允时,“我怎么舍得呢?”
话音将落,点住余安的哑穴,不让她说话。
他扬着声音,一字一句道:“陆允时,想必你已经知道你面前的这个女子,她到底是谁了。”
陆允时身子一僵,眼神登时变得犀利,执剑的手背筋脉凸起,骨节处微微泛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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