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明是她摔倒哭了,他倒好,反过来还要她安慰他!
她垂眸看着自己的手,又是一阵难过,“放开我,你不是和旁人挺好的么,又来见我作甚。”
说话之人无心,但话里的确醋意慢慢。
陆允时听不太懂,他蹙着眉,“你在说什么胡话,你还没告诉我是谁伤了你的手。”
言罢,就要抬起余安的手来看。
余安气得一把甩开,眉毛皱了起来,“那夜我叫你了!我喊了你好久好久,跌倒了再爬起来,可是”
眼底又升起了雾气,“可是你根本看都没有看我一眼,你抱着定安郡主走了!我在后面喊了你好多遍,可是你一直走,越走越快,把我丢在后面。”
陆允时越听越睁大瞳孔,呼吸也变得不顺畅,他几乎不敢置信道:“你说的可是刺杀那夜?”
久远的记忆袭来,陆允时好像的确隐约看到过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,就站在不远的地方,可是扮相和着装十分陌生,他没有认出来。
他没有将余安认出来,所以
陆允时抖着手看向余安包着白布的十根指头,薄唇微颤:“这十根手指,竟然是生生被踩断的吗?”
他竟然没有认出她,没有听到她的喊声,反而抱走了定安郡主。
他都干了些什么?!
“啪。”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响起,紧接着又是一声,“啪。”
“你干什么!”余安顾不上自己的手,一把按住陆允时,清雅绝伦的脸上赫然出现两个指印,红的骇人。
“对不起。”陆允时突然低下头,小声道。
“我没有护好你。”
“我是个懦夫,是个废物,丧家之犬。”
余安轻颤了下眼睫,“你这是在怪我骂你吗?”
这些话都是决裂那日时她对他说的话。
“我与定安郡主并非想象的那般,那夜我上街是想去找你。我买了一个白兔子面具,本是朝着永宁侯府走,但忽然听到人群轰乱,恰逢荣亲王和定安郡主微服出巡,我对荣亲王有所求,无奈之下去找走散的郡主但她那时胡搅蛮缠,我只好——”陆允时轻声道。
他低下头,“无论如何,都是我的错,不该抱了她。”
听完解释,余安心里酸胀的棉花球又像是泡在了蜜罐子里,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又被她很快地遮住。
她正偷偷高兴着,忽然陆允时捏了捏她的脸,要给她个教训似的,“我的事情解释清楚了,你有没有要与我说的?”
“我、我有什么好说的。”余安躲闪着他的目光。
陆允时神色正经,“不用跟说些你很好的鬼话,你好不好我心里清楚,也不要再遇我说什么利用算计的话,我不会信你。余安,与我分开的这些日子你真的过得安心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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