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医服了服身,“孟纸鸢正囚在厢房,属下按照主子的吩咐给她灌了药,眼下她应该不敢再轻举妄动了。”
顾淮冷哼一声,提到孟纸鸢那个蠢女人,他就满腹的怒火。
那个自作聪明的女人,竟然敢对他阳奉阴违,背地里竟然对大理寺的敛房下手,若不是她,余安便也不会——
晴天霹雳一般,顾淮猛地止住那荒唐的想法。
他生气,皆是因为孟纸鸢不听他的话擅作主张改变计划,才不是因为床上那个蠢衙役。
顾淮眼里闪过一丝恼怒,起身去了外室。
余安只觉头痛欲裂,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看着眼前陌生的景象,怔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,自己躺在床榻上。
她伸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这下才真正相信梦里的一切都是假的。
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恐慌,昏过去之前在诏狱了经受的强迫和侮辱,历历在目。
那时她被掐着脖子,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人解开最后一件衣衫,被那些恶言恶语揭露出自己的秘密
最后、最后她记得有个人阻止了这一切,是不是陆允时?
余安撑着双手坐起身来,这才看到自己竟然换了衣裳,她有些害怕,缠着手打开领口,发现里面的小衣也被换过了!
“吱呀”一声,外室的门被人推开,随即响起脚步声。
脚步轻盈稳重,说是步生莲花的女子,但又觉得像是个步伐稳重的男子,总之透着一股怪异。
在这陌生的环境下,余安几乎是下意识便开始进入戒备状态,心里暗暗地开始分析。
阻隔视线的屏风露出红色的一角来,下一瞬只见一个身形修长的红衣女子走了出来,头上依旧戴着帷帽。
“是你。”余安登时吓得张开了嘴巴,如临大敌,整个身子往后缩。
很快,背脊抵在了床沿上,退无可退。
昏睡之时,女医便将余安的一头青丝解了下来,眼下她坐起身来,那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肩膀上,衬得那张小脸愈发昳丽动人。
顾淮隔着帷纱,依然能清晰地看到余安眼里的惊骇,小鹿一般的温软杏眸雾气氤氲,脸上染着病态的绯红,竟然勾起了他心底的坏心。
他压成女人的嗓音,道:“失望了?”
本想继续捉弄一番,不料余安却红着眼睛,冲他问道:“大人在哪里,陆允时呢?”
霎时,平息的火线倏地被人点燃,顾淮眉心狠狠一皱,便是装都懒得装,本就郁闷的心情此刻愈发不虞。
他走近床榻之时,顺手将一旁的小铜镜拿了过来,扔在了余安身上。
“看看你如今是个什么狼狈样子,竟然指望陆允时救得你,如果不是我,你早就被那两个役卒玷污了,至于陆允时还不知在哪个地方逍遥快活呢。”
此话一出,余安双拳紧握,她才不相信面前这人的鬼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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