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自己不过才离开了一月,大理寺就招了个新的仵作,叫什么画骨师,活像个小白脸。
明鸢不乐意了,说是回来后要将那小白脸赶出去!
余安一边揣着骨头,一边揣着银子,心里乐呵得快要哼出曲来。倏地,察觉到旁边人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。
她转过头,笑着露出两颗虎牙,“叶衾,你怎么了?”
叶衾猛地回神,顿了顿还是将明鸢的事情告诉了她,“余安,寺里原先外出的女仵作回来了,她叫明鸢性子叫较为强悍,可能会为难你,不过”
话说到一半,少年忽然有些脸红,“你不用怕!我会帮你的!”
余安愣了愣,原先的女仵作?
忽然,她记起了城门口上那幅画着骨头的告示,纹理清晰,画技非凡。
当时她便觉得这作画之人定是有些本事的,原来是那个仵作画的。
不知怎的,脑海里又浮现出陆允时冷淡的面庞,对着自己时眼底的嫌恶他会不会把自己赶出去?
余安心里有些慌,面上却还是笑着,“谢谢叶衾。”
叶衾挠挠头,“不用不用。不过你得注意着点儿,明鸢姐和大人”
未说完的语气带着些许暧昧,饶是生性懵懂的余安也品出了些别的意味来,心脏好像漏跳了一拍,一股绵延的酸意自心间涌起。
嘴角的笑慢慢僵住,她垂下眸,呼吸都变轻了,不知不觉说出了心里的话,“他们?”
“他们好像是一对!”
作者有话说:
陆允时:不不不,我是男人,怎么能喜欢男人!
作者搂着小余安:邪魅一笑
——
预收文:《奸相嫁姐》
名门望族的深宅里,总有一个人不受宠。
但谢家有两个。
随母嫁进来的二小姐谢寒酥,母亲死了三天就被捆着嫁给了老鳏夫做续弦。
生下来就克死爹娘的天煞孤星谢凛,才出门上京赶考几日就被除了祖籍。
却谁也没有料到,踩在脚下的阴鸷庶子一举高中,金榜题名状元郎。
谢凛中举归家那晚,凤冠霞帔的谢寒酥被捆在老鳏夫榻上,受尽欺负。
红袍玉带的状元郎,第一次屠了爱姐的婚夜。
男人抹着她的红唇,“姐姐,你要嫁给旁人吗?”
姐姐,你只能嫁给我。
谢府众人,无不歆羡二小姐心善得报。
谢凛擢升丞相,权势滔天,她这个无血缘关系的姐姐也跟着鸡犬升天,享尽荣华。
谢寒酥却怒极怕极,那人早已不是她宠着护着的弟弟,而是夜夜索取占有她的疯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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