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五殿下那混账提早缠住她,笑吟吟的说那林小侯爷不敢收她的玉佩。若不愿出丑,便当着众人的面儿将玉佩赠给他。
她知五殿下暗中作梗,气得半死,又无可奈何,自是不愿将精心备好的玉佩给他,便随手解下陈旧的玉璧递于他。
现今想想五皇子阴损的嘴脸,宁嫣心下只余不甘。
更遑论,这枚玉璧原是萧南烛母亲的遗物,前世萧南烛倒是不曾与她说过这一茬。
思绪如此辗转几番,宁嫣便不曾注意萧南烛口中的「别再转赠他人」,只是心口冒着酸水,隐隐为他难过。
不论萧南烛对她是什么心思,这份赤忱都是做不得假的,是她前世辜负了。
“小表叔,这既是你母亲所赠,那该是十分珍贵才是,轻易给个相识不久的小姑娘,万一我磕坏了怎么办?”
她攥着玉璧,手心被殷红玉色衬得愈发白皙。
萧南烛垂眸望她,四目相对,小姑娘尚未长开的狐狸眸子波光潋潋,反添了一抹娇憨之态。
“无碍,小叔心底藏了一件更珍贵的宝贝,这块玉佩,嫣儿收着吧。”萧南烛说着,裹成馒头的手掌虚虚揉了揉她的鬟发。
宁嫣闻言,绣眉轻敛,不再推拒:“好,嫣儿会好生爱护的。”
萧南烛眸光一冽,又放松的收回手来。
看样子她是没察觉异样,不过倒也无碍,他们前世的交集,可不只一块玉璧这般简单,总能要她自己想起来的。
?
翌日清晨,鹅雪纷纷扬扬,初冬第一场雪来得猝不及防。大燕皇城内天寒地冻,千里阔地如覆白毡。
宁嫣在百香居中起身,寝屋内炉火烧得正旺。她掀开被褥散热,好一会子才醒过困劲儿。
昨夜为萧南烛包扎好伤口,又与萧南烛聊了许久。紧接着她困倦难耐,倚着卓沿睡着了,迷迷糊糊间是萧南烛抱她回来安歇的。
想来这满室暖意,也是萧南烛的手笔。
宁嫣心中淌过一阵热流,披衣下榻时,掌心忽地按到一块硬物。
她垂目一瞧,正是那枚血莲纹玉璧,被人用一方素帕包着,妥帖的置放在枕头边儿。
心中暖意更甚,宁嫣连忙跳下床榻穿戴衣物,又为玉璧系了根红绦子挂到脖颈中。
这厢她收拾妥当准备出屋,就听院落中一阵喧闹。
朱砂吠叫不止,间或夹杂着一名仆妇小心翼翼的劝声:“表公子,您别闹了,行行好放我们进去罢,今儿不同往常,老夫人那边还等着她,咱们就进去为她擦擦脸罢了。”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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