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豫国公再薄情寡义,也会给予她一点父亲的垂怜。凭着这点垂怜,她往后在国公府的路就能顺畅许多。
可谁能算到?!
萧南烛竟能这时候发现她的身份,眼下这尊杀神正在气头上,她哪还有心思在豫国公面前做戏?
月色空寂,宁嫣目送豫国公走远,冷风飒飒刮过身体,她手上擦破的伤口一跳一跳的疼,忍不住扯了扯衣袖盖住小手。
萧南烛垂目扫过她的胳膊,玄袍轻扬,负手离开:“你跟我走,去我住的偏院里。”
宁嫣眨眨眼,原地站着摇头:“不不,我想回百香……”
话没说完,萧南烛回身看她一眼,不轻不重的目光,宁嫣愣是惊出一身凉汗。
?
夜色空寂,两人缄默不语,一前一后的行至南角偏院内。
宁嫣犯了错事般缩在软椅上,小小的一团,尤为可怜。
她好几次开口解释,萧南烛不理她,当她是空气似的,自个儿进里屋忙活。
宁嫣心里越发没底,目光呆滞地追着他清瘦的身影。直到他自里屋拎出一个药箱来,她才稍稍松了口气。
看来生气归生气,但还是在意她的。
她眼底掠过一抹狡黠的亮光,萧南烛冷眼斜乜,坐到桌边打开药箱:“把手给我。”
宁嫣心头突突直跳,老老实实伸出手。
萧南烛打量她手心伤口,一大片翻卷的皮肉渗出血丝,整个掌心通红,手背冰凉,伤口处却热得烫人。
他单手托住她的手背,侧身去药箱里翻找药瓶。
宁嫣见他神情凝重,想告诉他只是看着吓人,其实没多疼。可转念一想,弱弱的试探:“小表叔,这伤口会不会化脓?疼得像针扎的一样,我的手会不会废……”
话没说完,萧南烛取出一瓶药粉,利索的咬开瓶塞,一整瓶褐色直接倒满她的掌心。
宁嫣微愣,药粉顺着指缝撒到他的玄袍上,才开始泛疼。
她「啊啊」两声,拼命甩开萧南烛的手,不知萧南烛用的什么药,她整个掌心竟当真如针扎了一般,刺痛难当。
“痛么?痛才能记住教训。”
萧南烛慢条斯理的笑了笑,灯光下,面容冷郁苍白。
宁嫣小手发抖,心也跟着发抖,眼角直接滑下两滴泪来:“殿下,殿下是在恼嫣儿吗?”
“您生嫣儿的气,要说要骂都好,嫣儿无话可说。可、可也不必这般折磨嫣儿,这……真的很疼。”
殿下?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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