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车你的同事就都看到了啊,毛衣又遮不住。”
“看到又怎么样,我刚结婚,又处在蜜月期,身上有两块吻痕犯法吗?”他有点被祝星言传染的熊来疯。
祝星言满脸窘迫,捧着他的脸仰头呜呜叫:“犯法倒是不犯法,但这种东西我们最好还是遮一遮对不对?而且我就在你旁边,他们看我一副熊样还要给你弄……这个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有多色呢……”
最后几个字越说越小声,小眼睛滴溜溜转着就是不跟人对视,敢情他也知道自己有多能胡闹。
季临川板起脸,一把捏住小熊胖腮,“你不色吗?”
小熊猫谨慎说明:“……我一般色。”
季临川哭笑不得:“你对自己的认知还挺清楚。”
“那咱们成年熊的世界就是这样的啊,你不是熊猫你不懂的,我这是在教你呢。”
他纯纯是睁眼说瞎话,季临川没搭理他,托着小肥屁股把他抱高一点:“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,刚才非要在我身上撒欢的泼辣劲呢?我说没说这儿不能咬?”
“哎呀,又要数落我呀……”无赖小熊叹了口气,没理但有必杀技,从小用到到大,屡试不爽。
只见他拉过季临川的手,掌心朝上摊开,小脑袋“啪嗒”一下搁在人掌心里,眨着小黑豆眼看着他蹭啊蹭啊蹭,边蹭还边奶声奶气地叫唤:“嗷呜呜”我知道错了,就别说我了呗,谁家明事理的哥哥老批评弟弟啊。
没人禁得住这样香喷喷软绵绵的小熊猫趴在掌心里和你撒娇,他耍赖的样子软得像一块大号棉花糖,又甜得像一坨快要融化的冰激凌,再硬的心都得被磋磨成水。
果然,季临川板着的脸一秒破功,把小熊抱进怀里大揉特揉,“越长越娇气了,说你两句就委屈,小时候我还打过你手心呢。”
小熊敷衍地“嗯嗯”两声:对对对你说的都对。
季临川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了,点点他的小舌头:“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,惯得你连话都不听了。”
“有吗?”他无辜地瞪大眼睛,头顶两只小圆耳朵“嗖”一下自己趴下来,紧紧贴着脑瓜,“你看我在听啊。”
季临川最终还是顶着草莓印下车了。
他的毛衣是三角领,开叉到锁骨下面一点,外套又没领子,怎么都遮不住,只能把小熊抱起来让他搂着自己的脖子,两只毛毛手充当围巾挡住吻痕。
但这样一来祝星言又要被抱着进医院了,想起上次被亲哥架着给人看蛋的惨痛经历他就心有余悸:“还好这次穿了衣服。”
“没事,上次有你哥在才会围过来那么多人,这次就我带着你,他们不会过来的。”
“为什么就你自己他们就不过来了?”
“大概是我面相太凶?”季临川挺无奈地说:“他们看起来都有点怕我。”
小熊不赞同这句话,从季临川肩窝里钻出来扒着他的下巴端详:“我瞅瞅怎么回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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