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其实担心他走得太慢,她会迟到。
“只是腰不好,还不至于成了废物。”关忆北说。
她便不好拒绝他,没说什么,弯下腰往脚上套高跟鞋。穿好鞋子,要起身的时候,一件披肩将她裹住了。
莫羡惊讶地低头看看,是一条暗红色的流苏披肩,细羊毛质地,古早的款式。听他说:“这是我妈妈的。今天气温不到10度,你穿太少。你要是嫌旧,到公司后放起来,上下班的时候披着。”
她捋了捋披肩上的流苏,沉吟片刻,低声说:“你妈妈的东西,哪儿有不好的,我有什么好嫌弃的。”
关忆北只是笑,别有意味地说:“要还的。”
莫羡轻哼一声。
他们一起走出院子,到了车前,把行李箱重新放回后备箱后,莫羡拉开车门准备上车,关忆北拉住她的胳膊。
莫羡回头看他,他从夹克口袋里掏一个包得很严实的袋子塞到她手里,笑说:“早晨少喝咖啡,对胃不好。”
袋子热乎乎的,没有散发出什么味道,却能摸出来葱油饼的形状,烙在手心里,让她心中温暖更甚。
莫羡咬了咬嘴唇,收下了,继而嘱咐他说:“这周你就在家休息,哪儿都别去。”
关忆北一愣,脱口问:“一周?”
“不然呢?还是你想今天就回医院上班?!”莫羡沉声反问。
关忆北顿了顿,想争辩的样子,看莫羡一脸坚定他便绝了念头,自己咕哝:“倒是没有那么急……”
莫羡瞪她一眼,甩开他的手上了车。关门绑安全带发动汽车,他却敲敲她的车窗。
她以为他还有事,降下车窗,侧过脸看他,他手把着车框伸头进来,说:“我有东西忘了拿。”
莫羡疑惑地看他,刚要问一句“什么”,冷不防被他在唇上啄了一口,她躲闪不及。
“路上小心。”他笑说,像只偷腥的猫。
突然传来声如洪钟的笑声,关忆北受惊抬头,“嗵”一声碰到车顶,疼得他咧嘴。莫羡也吓了一跳,扭脸过去看竟是卖花大爷,他蹬着一辆旧三轮停在她车子旁边,朝他们这边哈哈大笑。
“小子,结婚好几年了还这么腻歪?”大爷说。
关忆北从车里出来,朝大爷说:“您这就不懂了,这叫小别胜新婚。”
“不懂,不懂。”大爷笑着,摇头晃脑地蹬着三轮车走了。
关忆北向后退一步,朝莫羡挥挥手。
莫羡没有回应他什么,开车便走。
下雨车开得慢,路堵,走走停停地非常恼人,莫羡心头总觉得堵了一团火,见到前面有条小路上车子不多,她干脆把车子了过去,再开了一段发现前面是个早市,只道难怪没有车过来。她只好靠边停下来。
她手扶着方向盘,定定地看着前面。
下雨也挡不住早市上热热闹闹的,有几处早餐摊位,卖点儿小馄饨生煎豆浆什么的,天气冷,白色的蒸汽腾空而起,人们在蒸汽中排着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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