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好意思说我,你到底干什么去了,不会是去厮混了吧?”韩淼叫嚷着,又狐疑地伸了伸脑袋,“你躲什么?手里拿的什么,我不能看吗?”
傅囹笑着说没什么,试图转移话题,手中白绫不动声色收入了乾坤袖中,指尖一抿,血迹悄然消失。
亲眼见到这一幕,徐瑾伸手就把还在软榻上睡着的顾清崖推醒了。
两人对视一眼,都觉得不对劲。
韩淼自然也注意到了,然而他再三询问,傅囹都顾左右而言他,将他的注意力转移了过去。
后来几天,韩淼留了点心眼,时常会发现她半夜出去。
第二天询问时,傅囹依旧什么也不说,只道是私事,让他别管。
又过了几天,韩淼出门夜猎。
傅囹特意等到了子时左右,下床推开窗户仔细看了看,确定韩淼没有去而复返,这才拿上桌上的白绫,转身离开。
她不知道,在她踏出客栈之后,韩淼从倒挂的屋檐上跳下来,特意收敛了动静,静悄悄地跟了上去。
城南宅院。
傅囹熟门熟路地推开正厅的门。
原本细小的、男子的嬉笑与下流的调笑声,在她推开房门后悄然放大。
屋里没亮灯,易希的身影在屏风后若隐若现,隐约可以看见他与另一人交颈而叠,身形起伏间,掺杂着女人的咽呜声。
傅囹皱起眉:“易希,你答应过我什么?”
易希的动作顿了一下。
片刻后,女人的声音安静下来。
易希草草披上一件外袍从屏风后出来,懒洋洋道:“人都带来了,我还得等你过来才能享用不成?”
傅囹面无表情:“你先用过了,我如何判断她是否能炼蛊?”
易希不耐烦道:“不就是破了守宫砂吗,是否是处女之身,难道还影响炼蛊不成?”
傅囹皱眉:“我知道你贪欲,可你先前答应过我——”
“小师妹!”易希阴森森地笑道,“就算要放了他们,破了身子,她们还能去哪儿?更何况现在人都要死了,破个身子怎么了?死前还能尝尝这销魂的滋味——怎么算她们都不亏啊!”
“师父就知道你软弱下不了手,特意让我过来看着你——所以我要做什么,也轮不到你来插手。”
屏风里的女人弱弱地出声道:“姑娘……不用说了,我是自愿的。”
“不是要做蛊人吗……我也可以的。”
易希顿时得意起来:“听见没?别废话了,今日要入药的药引呢?”
傅囹沉默片刻,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坛子,放到了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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