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韩老师。”这是萧池问好。
“哎呦,大忙人来啦,”韩阳描得细细的眉梢一挑:“您快进来坐,今天怎么把你请动了,我还以为又要去厕所或者是医务室见您一面呢!”
萧池摸摸鼻子:“不至于的,不至于。”
“韩老师,我看萧池就很乖的嘛,上次叫他他还不是来了,”语文老师张伟平是个五十多岁,气质很温和的一个地中海,他坐在办公桌里面替萧池说话:“不要这样严厉的说小孩子。”
教导韩阳不要严厉的张伟平,一抬眼看见萧池身后的林檐,儒雅随和的气质立即消失了,变得有点狰狞:“林檐,你给我过来,往后躲什么?你怎么不藏到门背后去!”
“张老师,你这话说的,人家一来就站在这,什么时候躲了!”虽然张伟平的教书的资历比韩阳高,但是她也见不得好学生挨骂:“你没看见也不能污蔑人家啊。”
“我污蔑他,你是没看见他上次考试的卷子……”
林檐和萧池站在办公桌前面,低着头,已经习惯了挨骂之前两个老师先为他们的事吵一架,他们一点也不庆幸,因为等会张韩就会结成同盟,统一面对他们的成绩和课堂表现,再狠狠地怒斥他们。
“韩老师你知道吗,上次语文小考,我让课代表先把答案发下去,我去四班上课,路过他们教室,六班的孩子,都抱着卷子对答案,那林檐不一样,我看见他在做生物卷子,我问他都在对语文,他怎么不对?你猜他怎么说的?”
现在张伟平想起来林檐回答都气得犯高血压。
当时的林檐很淡定,他甚至把算好的答案填在空位上才抬头:“老黄说考完试不要对答案,会影响后面考试的心情,下午要考生物,我先预习。”
林檐的语气很淡定,态度也很从容,如果他的那次语文不是考了83分的话……
有一种死鸭子嘴硬的不迫感。
“你说要是大考也就算了,我就抽个两节课的时间让他们做一张卷子,他不看答案,给我说会影响后面考试的心情!”老张气得头顶的秃头都要长出头发来了:“那下午考试黄老师考什么你知道吗?就说从七中的月考卷子看见了一道遗传题,很有意思,让他们上课的时候做一下,做完就讲了,他管这叫考试!”
林檐很轻的抿着唇。
“那萧池也是一样的,张老师你不知道他上英语课的时候有多作孽,每次听写,他交上来的单词本,不多一个字母,就是少一个字母,”韩阳找到了共同话题,话匣子打开就藏不住:“我问他晚上有没有好好记,他说他记了,他特意把单词抄在小册子上,一直都在背。”
就连萧池回家的时候,都是一手把着自行车后座,一手握着小册子记单词,其用功之深,让人望而兴叹。
韩阳半信半疑,让萧池把小册子给她看,萧池没有犹豫,直接从外套口袋里掏出来一个没他手掌一半大的小册子,递给韩阳。
韩阳接过来一打开,先生被萧池一堆鸡刨狗抓的英文字母看得眼睛酸,最后再看见萧池抄的单词,气得抹了粉的脸都遮不住的黑。
“他倒是用功,抄也抄了,记也记了,就是那单词从书上抄下来就是错的!他能背下来什么正经单词,就是瞎写瞎蒙也能对几个,他就连最简单的都抄错了,就没见过把劲往歪处使的学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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