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璟琰从前瞧不起她是个农女,现在纠缠不放是何道理?
“我说了,不放。”赵璟琰贴着秀秀的耳朵,恶鬼低语。
他沉了身,秀秀逸出一声闷喘,被恶鬼狠狠拖入地狱的迷情幻境中。
红浪翻,胭脂泣血,鸳鸯交颈,抵死缠绵,莺泣娇啼声声攀。
秀秀成了赵璟琰口中之食,被抵喉深吻,被揉烂嚼碎,翻来覆去,赵璟琰咬着她,将忠诚的誓言一声声刻在她的心口。
“我们会一直、一直在一起,我和你、还有鸣鸣。”
“我们从前多好,你念书给我听,你那么乖,讨好我的时候眼睛特别亮,你救了我。”
“你不会再跑的对吗?你不会想知道再被抓回来会面临什么的。”
从期盼到威胁,赵璟琰总是笑着的,他喂给秀秀最浓浊的情绪,被背叛的男人都是疯魔的。
赵璟琰紧紧抱住秀秀,低声道:“鸣鸣那么小,他睡着了很像你。”
秀秀无力地垂下手,紧闭的眼角流出泪。
也许,从一开始就是错的,她该做个迟钝的木头,和别人一样无趣,不爱念书,不讨好人,做事愚笨,不要多余的善心。
可能这样也不够,注定的魔星总会找上门的,他会因为她笑了一声抬头瞥她一眼,因为她哭了心中泛起掠夺的欲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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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璟琰虽挂了个闲职,事不多,但官位大,兼之是亲王殿下,在江宁这块地方,谁都得恭恭敬敬待他。
这回来宁河县,说是视察,实际上没人敢天天拉着他去官衙看户籍卷宗。
陈太敬以为好生伺候他几天,把这尊大佛招待得舒舒服服的,再原样把人送回江宁府就大功告成了。
谁曾想来的第二日一大早,这尊佛大马金刀坐在正厅,五官刀刻般冷峻,脖子上还留着新鲜的红痕。
陈太敬正暗暗咂舌,昨日赵璟琰提前许久退席,送去的女人一个没收全给退回了,这又是谁那么大胆留的印子,就听见上边人吩咐了,今日要去官衙查户籍卷宗。
陈太敬脸一僵,赵璟琰眼神已经瞥过来了,陈太敬赶紧恢复笑脸哈着腰带路。
他主管治安刑事,户籍一事非他主管,县令县丞均已候在衙门。宁河县地处较偏,背靠群山,地方广,查的不严,许多从别处来的“黑户”在此落脚,交丽嘉了保路费,也能成为宁河人。
这部分人若是被查出来,这事可大可小,端看上级态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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