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旸怔住,遏制她的手渐渐松开。
果然,他还是小瞧了她。
“许识月,你真的没有心,你在这种时候竟然都能如此冷静思考对自己最有利的答案,竟然还想怎么去利用人性。”
“对啊,正是因为我对你,对席慎都没有感情,我不在乎你们怎么看我,所以才能在这种情况下很快保持冷静,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。但凡我喜欢你,或是喜欢席慎,我的思想就会不自觉任由你们摆布。这个世界上,往往都是绝情的人活得更好不是吗。”
“顾旸,其实从某种程度上,你和我一样也自私绝情,只是你以爱的名义包装。你要真的爱我,喜欢我,不会选择伤害我的方式。你看,爱一不小心就会衍生成为恨。你这几年,应该很后悔喜欢过我吧,与其终有一天会后悔,不如一开始,就像我一样断绝这个隐患。”
顾旸笑了,他笑得很大声,像是失去理智的疯子。
许识月看着他,眸色微变,很快又恢复如常。
顾旸足足笑了两分钟才停止,他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她,犀利的似想要看透她灵魂,又晦暗无比。
“你真可怕。”他一字一句。
“就像深林中拿着猎枪的猎人,明知危险,却充满让人想去探险的诱惑。”顾旸闭着眼睛吸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,“你知道男人最喜欢哪种女人吗。”
许识月没有回答。
她从顾旸脸上表情,已经看到了答案。
“得不到的,征服不了的,那种危险却又迷人的女人。”
……
许识月回到房间时,已经是深夜,她不管是开门,还是走路,都很小心翼翼。
许谨睡得很香,佩拉醒了。
“lian他晚上一直问我妈妈去哪了,在陌生的地方,没有你在身边,他还是有些害怕。”
许识月背对着佩拉往卫生间走,沉默片刻,她低低道,“我知道了。”
没有拿换洗衣服就进了卫生间,身上黏糊糊的很难受。
她不算是什么有洁癖的人,当年在寝室,她书桌总是最乱的那个。
可她一刻也受不了汗水,油脂相结合的物质黏在皮肤上,温热的水顺着乌黑的发丝往下流淌,像一颗颗连起来晶莹透亮的珠子。
卫生间逐渐被水蒸气所充斥,莹白如玉肌肤上那或大或小的红色印记,和她身体一样变得模糊。
将近一个小时,她走出卫生间。
从发丝到脚趾都满是香气,白色浴巾包裹下的身体玲珑有致,露在外的肌肤看不到半点瑕疵。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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