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喝多了吧,胡说什么!”朋友脸都红了,四下张望着让他小点声。
“你说女人嘛,被谁操不是操,非要找长得帅的,那长得帅就能让她爽?”
“……”
朋友不知道该说什么,他这番话猥琐又下流,实在不像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,他皱了皱眉头,端着盘子离开位子。
张家睿喊了他几声,朋友头也没回,他暗啐了一口,继续闷头吃饭。
许墨白吃饭很快,吃完后餐碟和桌子都是干净的,坐在原位上等明斓。
她嘴里包着饭,认真剔着小黄鱼的骨头,没听到身后的言语侮辱。
他夜庆幸这样不堪入耳的话没有脏了她的耳。
目光越过她的发顶,许墨白盯着后桌张家睿,眼神如刀锋般凌厉,桌下的手指渐渐抠紧。
后面几天都是枯燥无味的军训,明斓的腿几乎完全恢复,不用训练她就更无聊了,每天晒着太阳发呆,仅剩的乐趣就是在人群中寻找许墨白的身影,然后用素描纸画下来。
他个子高,样貌出众,在同样的迷彩服中总能一眼看见他。
一听到解散,明斓扔下纸笔兴高采烈跑过去,一头扎进他怀里,许墨白往后倾了倾:“我身上很脏的。”
这几天温度高,直逼三十四五度,训练强度大,许墨白军训服里面的迷彩短袖都被汗洇透了,汗水顺着脸颊一直滑到脖颈,鼻尖额头全是汗,阳光下晶莹剔透的。
“才不脏。”
明斓的脸颊软软贴在他胸口,他衣服被太阳晒得暖烘烘的,阳光的味道夹杂着些许汗味,挺好闻的,她像个小猫似的舒服的眯眼蹭了蹭。
“我很喜欢。”她说。
许墨白心里发软又发烫,提着她的腰,在她唇上亲了一口。
明斓有点意外,眼睛稍微睁大了一些:“许乖乖,你都不乖了,光天化日就敢亲我哦,羞羞。”
他眼珠颜色在太阳下是温柔的浅褐色,干净澄澈,声音也显得异常温柔:“跟你学的。”
傍晚起了风,两人跟在大部队后面走得很慢,趁没人发现又亲了好几下。
食堂里,许墨白拿了一个大的托盘,明斓在旁边指挥:“炒菜花、土豆鸡块……还有紫薯。”
打饭的阿姨这几天经常看到他们,笑眯眯问许墨白:“小伙子,这是你女朋友啊?”
许墨白:“嗯。”
阿姨:“真漂亮啊,白白净净的我老远就瞅着她了。”
明斓毫不客气应下:“谢谢,做我男朋友,他可有福气了呢。”
阿姨被她逗的哈哈大笑,还多给她舀了勺鸡块。
明斓:“谢谢阿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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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几天平淡日子,军训最后几天,训练营又发生了一件大事,听人说昨天晚上张家睿被人打了,张家睿就是前几天唱《告白气球》跟明斓表白的男生。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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