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想容心中又涌起挫败感,如今连一个破了相的男人也勾引不成了吗?
她心中气恼,便端起酒猛地呛好几口,终于被眼前的男人伸手制住。
“姑娘,喝太多伤身。”男人沉声道。
花想容转眸,道:“伤心之人,伤身又如何?”
男人沉默了一瞬,未言。
花想容却抓住了机会,编造了一个苦难的身世,终于引得男人微微侧目,却也只是和她碰杯饮盏。
隔得近了,她才发现男人的脸,那刀疤纵横的上半部好像比下巴处更为白皙,再仔细看,那白皙处的印子形状似曾相识。
她灵机一动,悄悄地在桌下掏出随身的迷药,不经意地沾了点在手指甲内,然后借着给他倒酒的时候,撒进杯盏。
虽只那么一点点,但是在酒精加持的作用,男人渐渐地趴到桌上迷迷糊糊地睡了。
花想容轻轻喊了一句:“萧将军?”
男子咕哝地应了一声。
花想容瞬间酒醒了一大半,又试探道,“萧锦萧将军?”
男子又咕哝应了一声。
她按捺住心中狂喜,又道:“萧将军,您喝醉了,我扶您进去吧?”
男子咕哝道:“嗯。”
她招来一个小厮,将他扶进自己的房间,放到床榻之上,又给他脱了衣服,装作已经事成的样子。
萧锦,可是她研究很久的人,面具的形状一清二楚,沉默讷言,身材高大,所以下意识地试探,没想到果然是他。
她唇角一勾,这是萧锦,那江心婉那蠢货又是去攻略谁了?
此刻,花想容笑容妩媚地对向萧锦,见他起身,连忙伺候他穿衣。
萧锦有些不自在,道:“昨晚喝多了,对姑娘多有得罪。”
花想容:“公子哪里的话,我本就是以色侍人,还要谢谢公子解我昨晚之难。”
她知道萧锦连多年的面具都取下来,肯定是想隐藏身份,是以装作不知地以公子称呼。
萧锦疑惑道:“昨晚之难?”
他实在有些记不清楚昨晚到底说了什么。
花想容轻轻叹了口气,将昨晚编纂的悲情故事又简单说了一遍,并添加上如今入了这烟花巷,十几年清纯蹉跎,未遇良人,年老色衰,无人再点她,没有进账屡被□□惩罚。
萧锦微皱眉头,他本没有找女人的打算,来这里不过是找一处平日无人认识的清静之地借酒浇愁罢了。昨日司徒曜强硬地让他暂时卸甲,要替他的名来肃清甘州城的布防,全然不让他插手,这分明是不信任他。而他追随司徒曜多年,太了解他的为人,他一旦不信任的人,除了死别无二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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