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悠从家里拿了一个檀木盒子,里面也不知放了什么东西,用绒布装了放在后座上。
车子沿着盘山公路疾行,两边绿意苍翠,波涛连绵似海。
出门没多久,竟然开始下起了阵雨。
雨点又密又急,敲打在窗户上不断发出扰人的声响。
当卓羽燃不知道第几次偷瞄沈悠时,男人似乎终于忍无可忍,当场人赃俱获:“看我干什么?”
老话说,人不能在同一个坑里跌倒。
同一个问题,上次的错误回答让卓羽燃记忆犹新。
难道因为上次答案不及格,老天爷存心要给他来一场补考?
卓羽燃绞尽脑汁,盯着男人的发梢足有三分钟,才说道:“我看你头发有点长,该找时间理发了。”说着还摸摸自己头发,傻笑道,“巧了,我的也好久没剪了,哈哈……”
沈悠冷笑:“你干脆剃个光头,再去景汀寺出家做个和尚。”
自己又是哪里惹到他了?这个回答也不对吗?卓羽燃一头雾水,怎么突然又要自己出家当和尚。
在同一个坑里再次摔成狗吃屎的卓羽燃还不知死活地拍了一记马腿:“你要是剃光头肯定不比梵因大师差,都说光头是检验帅哥的唯一标准,我丑我有数,光头我可不行。”
他的作死言论导致头顶突然惊雷炸响,也许连老天都看不下去这个夯货的言行,想要降下一道天雷叫他清醒一下。
沈悠一路低气压地把车开得飞起,差点占山为王,成为盘山公路车神。
为此只花了大半时间,两人就回到了瑕水村。
车子一开进村口,两人就发现不对劲。
青荼区今天天朗气清,天气预报没有要下雨的迹象。
可刚进村,天空就被一大片浓厚的乌云沉甸甸地压下,云层里闷雷不绝,偶有电光一闪即逝。
整座瑕水村都被突如其来的阴云鬼氛所笼罩。
小路上看不到一个人影,连鸡鸭猫狗也不见踪迹。
隔墙还能看到新洗的床单、衣物在竹竿上肆意翻飞,地上的尘土草叶被狂风刮得飞上屋檐,打着旋儿在半空忽起忽落。
沈悠把车挺好,两人立刻朝钱平家跑去。
一定是出事了。
这糟糕的天气下,一路走过去,每家每户竟然都门窗大敞,一点活人的动静都没有。
钱平家临时搭建用来放东西的棚子在风中晃郎晃郎作响,棚顶不堪重负破了一大块,被风卷到高空很快消失不见。
里面也静悄悄的不见来帮忙的亲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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