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地老板本来打算一推了之的,看到面前碎了的酒杯,小心翼翼的瞧了一眼余甜,从钱包里面翻翻找找,从里面摸出来一沓钱,“我身上只有这么多了,你们都拿走。”
他把钱放在桌子上,把包护在胸前抱的紧紧的,“出这样的事故,我也很痛心,这事要怨也只能怨钢筋不合格,冤有头债有主,你们要找就找钢筋厂去,这事赖不着我!”
工地老板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,梗着脖子,声音越来越大。
楚亮也有点慌了,手足无措的看向余甜。
余甜扶额,纵使她不经常下山,光是凭着原主的记忆,都知道这种情况该认定为工伤,工地老板竟然还能踢皮球。
刨去这一点,瞧着工地老板的面相,他可没那么干净。
“你真的不知道钢筋不合格?”余甜问。
工地老板连忙摇头,“不知道。”
余甜直接甩了一个符纸出去,正中工地老板的眉心。
工地老板想要伸手去扒拉,符纸却消失了,就好像直接融进去了一样。
“这是什……”工地老板还没问完,忽然双手抱头,在沙发上打起滚来。
他感觉十万根针一起扎进脑袋中又在脑袋中不停的翻搅一样,密密麻麻的疼快要把他脑袋撕裂了。
顷刻间的功夫,便汗流如注。
余甜回答:“这是真话符,只要你说真话,头疼就会缓解。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工地老板又打了好几个滚,实在受不住了,才承认,“我就是看这批钢筋便宜,我真的是一时糊涂……”
承认了之后,脑袋的疼痛真的减轻了不少。
“既然这样,那几个工人的住院费以及以后的安置费你该不该管?”
经历过这一遭之后,工地老板对余甜的恐惧更深了些,连忙应,“我管,我都管!”
他当即拿出一张银行卡,“这张卡里有二十万,余下的我明天去取。”
“明天十二点之前送到医院,不然头疼起来生不如死的时候你可找不到我。”余甜接过那张银行卡,递给楚亮。
随后问了钢筋厂老板的地址,直接奔钢筋厂老板家里去了。
楚亮捏着银行卡,不解的问道:“牛老板不是已经答应全部都管了吗?”
“他手里没那么多钱,往后他的财运也只会越来越差,到时候分下来的钱交了医疗费余不下多少了,保障不了他们以后的生活。”
“我妹夫真的醒不过来了吗?”楚亮垂眸,小声问道。
他跟着余甜走了一圈,心里已经有了猜测,又加上余甜替他们讨要赔偿的力度,更让他不得不信了。
余甜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头,“嗯。”
真得到回应了,楚亮还是有点不敢信,捏着银行卡的手轻轻颤抖。
钢筋厂的老板姓孙,住的地方距离余甜家的别墅区不远。
一听说两个人的目的,直接把他们关在了门外,还扬言要报警,告他们私闯民宅。
楚亮看向余甜,本以为余甜会想办法进门的时候,余甜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,“先回去吧。”
“就这么回去了?”
“过不了两天,他自己会找上门的。”余甜解释。
该拿的赔偿一分都跑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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