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见秋自己确实不好操作。
傅白皱了皱眉,苏见秋显然很不情愿再被他碰。
“要不我去喊医生来——”
“别!”苏见秋慌乱抓住他的手,“别喊。”
他低着头,咬了咬唇,“你帮我……
oga声音软软的,尾音愈发低微,几根纤细的手指虚虚抓着傅白的衣袖。
傅白感觉心上被轻轻摸了一下。
“好,不叫人来,我帮你。”
傅白揉了揉他的头发,转身去卫生间洗了把手。
回来的时候,看到苏见秋已经掀开了被子,正在往下褪自己的裤子。
他把裤子褪到了腿弯,连同内裤一起褪下去,oga常年不见太阳的皮肤很白,大腿上也没有什么肉,正以一种十分羞怯的姿势微微拢着。
傅白脑子一热,想起昨晚他向自己敞开腿求着标记的样子。
苏见秋身上有一种又冷又.欲的神韵,就比如此刻,他脸上是羞怯又茫然的表情,甚至带着点天真,可是摆出这种岔开腿的姿势,又毫无违和感。
那个昨晚被蹂躏过的地方,此刻正红肿着。
傅白将药栓的包装撕开,这种颗粒都是真空包装的,是椭圆形的,有成人的大拇指那么粗,其实是一种促进伤口恢复的外用药,给做成了便于使用的形状,主要用于引道肛门和oga生殖腔。
傅白一手按住了苏见秋一边腿根,另一只手探到了苏见秋腿间。
他看着那个红肿的入口,感觉插进去一根小拇指都费劲,一时间有些下不去手,于是又倾身往前凑了凑,整颗脑袋都埋进了苏见秋双腿间。
“嗯……疼……”
傅白才刚把药栓的尖端推进去,苏见秋就喊疼,缩着腰想往后躲。
“别动。”傅白按住他,也皱了皱眉。
肿成那样了,能不疼吗?看着都疼,于是手上动作更轻了。
傅白一鼓作气,把药栓塞进去,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往里推。
苏见秋抓着身下的床单又哭又叫。
“呃啊……疼……疼一
傅白就按住他的腿不让他乱动。
于是佣人进来送早餐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,太太躺在床上双腿打开,先生的头埋在太太腿间,太太还喊着痛……
傅白听到有人进来,转过头去看。
“对不起先生!我……我这就出去一一”
佣人端着餐盘跑了,跑到一半又回来给他们关上门,“你们,请继续……”
我干什么了就继续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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