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门圈没有无缘无故的友谊,阮沅在心里暗示自己。
这么想着,她坦然不少。
自己又不是假的,正儿八经领了结婚证,怕什么?
那一千万算宴深给的彩礼,那么他连金主都算不上。
阮沅说服了自己。
她全程闷头吃,偶尔和他人撞上视线时笑两下,一瓶椰奶几乎都是阮沅喝的。
她不喜欢酒桌文化,幸好宴深他们没有这个习惯。
他们自己喝自己的,阮沅也不打扰。
一餐饭结束,秦如溪搂着女伴离开,沈岢也在不知觉中喝多了,打电话让司机来接他。
阮沅回过头,看向神态如常的宴深。
刚才虽在吃饭,但她的目光时不时瞥向宴深,宴深喝的葡萄酒,度数不算高。
阮沅还是象征性问了句:“晕吗?”
不料这人点了点头:“一点。”
一点是几点?
阮沅无法,坐下陪他,又给他倒了杯椰奶。
想了想,还是决定尽一下妻子责任:“以后少喝点。”
宴深喝酒不闹腾,大概是岁数上来了,整个人显得格外沉稳。
闻言嗯了声,接过椰奶一饮而尽。
看他难受,阮沅也不好意思拿手机玩儿,双手没地方摆,垂在腿上:“要不我给你捏捏?”
宴深看她,不说话。
阮沅支吾道:“我听说喝醉酒很难受,我可以帮你按按你需要的话。”
她记得以前林建强醉酒回家,他老婆都会给他按摩。
宴深没有同意,也没拒绝。
阮沅有些无措,这是要还是不要?
宴深总是这样,让她猜,可她猜不到。阮沅抿了下唇,垂眸。
不要算了。
宴深半阖眼,姿态舒适地靠在椅子上:“那麻烦了。”
阮沅舒口气,道了句不麻烦,把包放位置上,站到宴深身后。
真正下手时,她才觉得难。
阮沅没帮人按摩过,更不知道醉酒后哪儿不舒服。
她模凌两可地将指腹附在宴深太阳穴上,轻轻揉了揉。
“疼吗?”阮沅轻声道。
宴深:“不疼。”
话毕,又补充:“很舒服。”
阮沅又问:“肩膀酸吗?”
宴深迟疑一秒:“有点。”
阮沅有轻度腱鞘炎,是画漫画落下的毛病。
她就奉承一下,谁能想到这大爷要她全方面服务。阮沅握着拳在宴深肩膀上打了几下,见好就收。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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