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如果长,那我也要跟你一起了。”
乔濡阳听她说完哭笑不得。
“不会长西瓜的。快起床,等会儿就要回家了。”
乔桐这才真的信了。她跟着乔濡阳出来的时候,才发现祁修铭爸爸也来了,还没等她叫叔叔,男人突然一巴掌打到祁修铭脸上。
“我是怎么跟你说的?你们两个孩子,怎么能自己往山里跑?出了什么事怎么办?怎么一点都不懂事?”
那一巴掌多少有打给乔濡阳看的意思,毕竟谁都知道他有多疼爱乔桐,就怕他生气。
然而乔桐和乔濡阳都愣住了,还是乔桐先反应过来,挣开乔濡阳的手就跑过去挡在祁修铭前面。
这下叔叔也不喊了。
“你打祁修铭干什么?是我自己要去的。你怎么这么坏!”
她还不懂心疼,却气得小手都在抖,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就只是又气又委屈地哭出来:“你怎么打人啊?”
好像被打的是自己一样。
祁修铭父亲也是尴尬地立在那里说不出话。
乔桐哭得停不下来,最后还得祁修铭来哄,伸手给她擦眼泪。
“你别哭。”
“你怎么不哭啊?”乔桐一边抽噎一边问,“我爸爸要是打我,我肯定会哭的。你爸爸坏,你来我家,我把我爸爸分给你。”
乔濡阳在一边听得好笑:“修铭,我女儿可真的喜欢你,我就没见过她什么时候这么大方。”
他抱起祁修铭开玩笑:“叫爸爸也不是不行,等乔桐以后长大了我再问问。不过,”他脸上带着笑意,“我们家乔桐说见到了从来没看见过的那么多萤火虫,你把她照顾得很好,叔叔谢谢你。”
祁修铭低头:“对不起。”
他知道叔叔是在安慰自己,父亲在一边也跟着道歉,乔濡阳摆摆手:“没什么,孩子嘛,这些记忆和经历才是最珍贵的。”
祁修铭看了一眼擦眼泪的乔桐,那是他第一次知道,会有人因为自己疼了而流泪。
虽然都不是独,但比起家里的哥哥和弟弟,年龄相仿的两个人待在一起的时间反而更长一些。从稚气的孩童长成少年,乔桐于他而言,定义也在一点点改变,直至最后,他已经不会去思考这个问题了。
朋友也好,心上人也好,家人也好。他只知道,自己未来一定会有这个人的参与。
因为笃定,所以才能从容不迫地陪在身边,才能不疾不徐地等着水到渠成,以至于在失去后,他用了十年也回不了神。
从参与者变成了看客,看着另一个男人占据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位置,未来漫长岁月都是如此。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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