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小医生向后缩了缩,却还是坚持说着:“你现在的脸部状态根本不能动手术,伤口不会愈合。”
弥勒佛笑了一声,声音是那么好听,肥腻的耳垂晃动着:“可是医生,我已经很久没动脸了,我已经四十岁了,等到我八十岁了才可以整吗?”
小医生连珠炮一样:“整不了了,别说八十岁,你这辈子都不能再动脸了。”
“真的?”阴森森的冷意掺在那指意不明的温柔笑意里,小医生无措地后退,像一尾冷冰冰的死鱼一样没有了知觉。
黏腻的血液涎过,像血泉一样的胸口卟哧卟哧地剧烈抖动了两下,很快小医生就僵了身子,血液慢慢变冷,不再会转动的眼睛空落落地与弥勒佛对视着。
“是你这辈子没办法为我整了,小废物。而我,当然可以继续,直到完美。”弥勒佛没有拔出那把刀,刀片锋利又寒冷,连刀把都陷在那具单薄身体里。
笑佛把手上的血擦在脸上,款款深情地对早就吓作一团颤抖的白蛆医生们说:“现在,你们会帮我完美的,对吧。”
弥勒佛放下一张照片——寺庙里的金身佛面睥睨一切,仿佛笑看芸芸众生染了血,沾了泥。
他说:“我希望能变成这个样子,完美又好运,绝对惹人眷顾的面相。”
弥勒佛笑意盈盈:“你们想听听我的故事吗。”
白蛆们一个接一个惜命地疯狂摇着头,弥勒佛却慢悠悠地摸着□□柄,继续说着:“我出生的时候,是七月七。”
“我十二岁时,算命的先生说我面相不好,薄福相,我问他什么才是最好的面相,他说了一句,弥勒佛。”
“我十八岁那年,我脏了。身边每天躺着不同的男人,他们说我美得无可救药,没有我他们会死掉。”
“我十九岁那年,我还在,但我亲手杀了那群男人。没有我他们会死掉?呵我才是让他们死掉的毒药。说我美得无可救药,可我福薄啊。”
“还是十九岁那年,我找到了当年的算命先生,他已经瞎了,用手摸着我的脸,说我面相福薄,我杀了他。”
“二十二岁,我做了三场手术,动了眼睛和填充了耳垂,我找了另一个算命先生,他说我不协调,很难用面相来说什么,可是,我并不是厚福的长相。我又杀了他。”
“到了三十二岁,我做过的手术太多,我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场了。我去绑来了道协里的一个老先生,他说我没有面相了,我的骨头就是那个样子的,叫我别费力气了。他说,你不像佛,像鬼。我杀了他。”
“我现在还记得那个老先生的名字。他叫——曹凤福。”
“但我觉得我的方向没有错,在动了脸后,没有人直接地说我面相薄福。”
“可是,我也会害怕啊,我这个杀人狂魔再也没见过光。”
弥勒佛笑得很惨,恐怖极了:“哈哈哈……是这张脸让我这么卑贱,像狗一样。继续顶着那张脸,我会多么可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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